而朱美在汪桢面前,少有地扔掉了自己的脑子。
“第一个月他失败了,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东西,因此,第二个月,他更要努力。”
“他花天价买下了赌场三楼的入场券,结果,输得精光,欠了赌场将近九千万。赌场经理让他分三次还清。”
朱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朱景荣把朱家都掏空了?”
汪桢嘴角挂起一抹讥讽的笑:“差不多,不然他也不会病急乱投医来找你要钱。”
“而且,朱氏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我猜朱景荣他从你这没要到钱,后天要还债,他可能就会去挪动朱氏的公款。”
“这么一来,拆东墙补西墙的结果就是——全部塌掉。”
听着汪桢这么说,朱美打了个寒颤。
汪桢笑看她:“吓到了?”
朱美摇头:“没,我只是想,朱景荣他真是蠢得让我无处下嘴去骂他。”
汪桢笑笑,没接话。
接着,朱美就问出了一个让汪桢有些没法回答的问题。
“汪桢,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以前谈生意去过几次,最多就喝喝酒,没有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