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能力打坏我家里任何的东西。”秦文自负地说。
“你……”金不换彻底被激怒了。
他转过身,对包不仁命令道:“给我砸,砸坏几件家具让他看看。”
包不仁对金不换的命令那是绝对不折不扣地执行,他突然招起脚,向着面前的茶几踩去。
他的速度很快,力量也很大,如果茶几真的被他踩到,只怕再结实的茶几也得变成七八块儿了。
秦文眉头紧锁,胸口那只一直闭目养神的黑曼巴突然睁开了眼睛,如闪电般游走到秦文的掌心,秦文的身子也动了,他的速度几乎和黑曼巴一样迅捷,瞬间就来到了茶几前,一掌拍在包不仁的脚踝上。
包不仁连躲的机会都没有便被秦文一把抓住。
秦文掌心的黑曼巴悄悄地探出头来,一下子在包不仁的脚踝上咬出一道口子,然后又悄悄地缩了回去,这一幕别说是金不换,就连近在咫尺的秦文都没有看得太仔细。
秦文倒提着一动不动的包不仁,一溜烟来到门口,一手推开客厅门,把包不仁像沙袋一样抛了出去,直接把他挂到了不远处的红枫树上。
“你……”金不换呼地站了起来,脸上阴晴不定,他紧握的拳头竟也缓缓地松开,脸上的凶戾消失不见。
秦文拍了拍手走回来,盯着金不换道:“想想看,看你有没有这个速度,有没有这个实力,如果没有就别献丑了,别再自取其辱。”
金不换略有些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眼神呆滞地自语:“玄月真元真的这么厉害吗?你分明没有使用化体术啊!”
秦文显露了一手雷霆手段,令得金不换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了。
金不换又哪里知道,秦文的体内有黑曼巴,黑曼巴的速度就是他的速度。而包不仁之所以被秦文拍了一掌便一动也不动,全是因为他中了黑曼巴的剧毒,全身僵硬。
金不换站起身,略有些失魂落魄地向门外走去。
“如果你走出这个门,你们南派就直接关门算了。”秦文盯着他的背影冷冷地说。
金不换原地站住,紧紧地握着拳头,没有勇气回头。
秦文盯着他的背影接着说:“你们寄身于张家那一天就注定了要和基元闹僵,现在张家没落了,你们便改弦更张,谁会跟你们合作?又有谁敢收留你们?你们中不少人狐假虎威兴风作浪,早就被国安局盯上,我实在看不出你们南派还有什么前途。”
金不换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盯着秦文,说:“没有前途,那我们就活出我们的骨气。”
“骨气?是你的骨气还是南派所有人的骨气?”秦文质问。
金不换犹豫了,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想想看,有多少人加入南派是为了信仰,是为了修道,又有多少人只是为了讨口饭吃。”秦文盯着他的眼睛问。
金不换的脸一下子垮下去,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秦文接着说:“有不少人都只是为了在你南派学些手艺,然后跳家安保公司赚钱养家,你现在给不了他们饭吃,连画饼也画不出来了,你让他们骨气?”
金不换颤抖着重又走回来,坐回到秦文对面,低着头,不断斟酌着措辞,却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秦文盯着金不换,语重心长地说:“在以前,南派是有自己信仰的,天下大乱,饿殍遍野时,他们开仓放粮,劫富济贫,天下太平时,他们教化愚民,劝人向善,你看看你们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金不换把头垂得更低了,全身也开始了微微的颤抖。
秦文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继续说:“你的先辈们先人而后己,可你们呢?早就被金钱蒙蔽了眼睛,变得贪婪而自私,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真不明白南派怎么会让传到了你的手里。”
金不换呼地站了起来,恭敬地对秦文深躬一礼,说:“谢谢。”
“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秦文严肃道。
“洗耳恭听。”
“在张家的大树下做恶多端的,让他们该自首的去自首,我这里概不接待,其他的,让他们去找李无天,我让李无天在安保公司给他们谋个职位。”秦文淡淡地说。
“就这些?”金不换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神更是不断变幻。
秦文道:“南派如果还想重生,那就必须要刮骨疗伤,把你们内部那些毒瘤全都剔除干净,我相信留下的,都是有信仰的人,心境纯良的人,南派只有在这些人手里才有可能浴火重生。”
“那……我怎么能让南派在我手里遭此变故?”金不换嘴唇颤抖着,声音也颤抖着。
秦文哼了一声,厉声道:“你们为虎作伥,不断行走在法律边缘,有些甚至肆意践踏法律,你以为你们会有前途?信不信早晚会被当成涉黑组织给谴散了?”
金不换如遭雷击,一下子呆立当场。
“到那时才是你们整个南派的悲哀,现在是你们南派最后的机会了,南派是兴是亡就在你一念之间,是浴火重生还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