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牧民不紧不慢地赶路,应该是附近的,我们下去问问,应该能找到休息的地方。”秦文把车在路边停下,直接推门走了下去。
“车不要了?”阮瑛跟着秦文下车,愣愣地看着那辆刚租来不久的车。
“丢了也好,省得被人追到。”秦文嘿嘿笑着。
两人从车上下来,秦文对马上就要走远的两个牧民叫了一嗓子:“两位大哥……等一下……”
哪知那两个牧民一听到秦文说话,突然不约而同地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鞭,胯下马吃疼,拼了命地飞奔。
“太过份了,不就问个话吗?跑什么啊?我们就这么不像好人?”阮瑛不解地问。
“他们应该有问题,走,跟上去看看。”秦文说着话,整个人突然如一道闪电,向着那两匹马追去。
阮瑛也紧紧跟上。
两人身负奇功,以双腿跟着那两匹骏也丝毫没有被落下。
两匹马奔跑了约莫有二十多分钟,晚霞下出现一个占地数百平米的破庙,破庙有围墙,但有一小部分倒塌了,透过倒塌的围墙能看到破庙内还亮起了灯。
“这里面还有人吗?”阮瑛在秦文耳边小声问。
阮瑛活音落时,有两个保镖打扮的人从破庙的另一边走出来,应该是在巡逻。
秦文和阮瑛赶紧伏下身子,担心被那两人看到。
“真不明白老大怎么会选这鬼地方。”其中一个保镖抱怨道。
“这地方人少,不用担心被窃听。”另一个保镖小声解释。
“那个姓白的真这么厉害?一个外来户搞得我们老大都如临大敌。”
“嘘!你小声点儿。”另一个保镖警惕地四下看了看说。
“这鬼地方除了我们还有谁会来?”
“……”
不远处的秦文和阮瑛把两人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去。
“他们说的‘姓白的’是白海吗?”阮瑛趴在秦文耳边小声问。
秦文紧拧着眉点了点头,判断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两人应该属于当地的某个势力,白海一个外来户很有可能与地头蛇发生了冲突。”
“他们的冲突对我们有用吗?”阮瑛小声问。
“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那得看龙是什么龙,蛇又是什么蛇,白海这条龙可不是一般的地头蛇压得住的,这些人如果想跟白海对着干纯属自取灭亡。”秦文摇了摇头叹息道。
“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阮瑛跃跃欲试地问。
“既然来了当然得去看看,我们先偷偷过去,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
说着话,秦文整个人虽然伏在地上,却如一条游鱼般缓缓向前滑去。
阮瑛学着秦文的样子紧紧跟上。
两个保镖在秦文和阮瑛眼里根本就是形同虚设,两人轻松便绕过两个保镖翻过了院墙,来到了庙宇内一个大殿的窗外。
秦文把手指轻轻地抵在庙宇的墙壁上,发动了黄金一指,大殿内的一切就如一副画直接呈现在他的脑海里。
“你们了解白海吗?”胖子转头问两个牧民。
男牧民点头道:“白海是南三集团董事长白敬天的弟弟,前不久他囚禁了白敬天,将南三集团拿在手里,此人为人懦弱,以为所有事都能用钱摆平,手下有些保镖很厉害,但不足为惧。”
窗外的秦文听到这些,不由地摇了摇头,知道这两个杀手对白海的了解太表面了,这样冒然冲过去找白海,能活着回来就是他们命大了。
胖子微眯着眼说:“我可不想打草惊蛇。”
“放心,不会惊到,我们会直接杀了他。”男牧民冷冷地说,言语间霸气地十足。
“我对你们还是没有信心。”胖子摇了摇头,很显然有心考较。
男牧民捋了捋袖子,说:“柴该加了,火有些小。”
说着话,他直接把左手探进了柴火里,将噼叭燃烧的柴翻了翻,而后又用右手拿了两块儿木柴放到火堆里,然后拍了拍手,把手上的灰拍掉。
从头到底连眼都没眨一下,他的手依然光洁,似乎丝毫没有被柴火烧到。
这一幕不仅惊到了胖子和刀疤脸,就连窗下的秦文也吓了一跳。
男牧民用手翻好了火,盯着那只马上就要烤熟的兔子对女牧民说:“一只兔子,我们四个人怎么够分?再去抓两只回来。”
“好。”
女牧民话音落时,门突然响了,而后,女牧民便突然消失在大殿里。
“她去哪儿了?”胖子揉了揉眼睛,诧异地问。
“抓免子去了。”男牧民轻描淡写地说。
“徒……徒手?”胖子惊问。
“兔子又没她跑得快。”男牧民笑道。
夕阳下,有个一身黑衣劲装的牧民正追着一只兔子狂奔,兔子不断地变换方向,可那牧民比兔子要灵活得多,一直紧紧地跟着。
兔子似乎跑累了,速度越来越慢,可牧民却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