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不是出了点意外的话。√你妹妹沈曼应该是我的妻子。”萧祁远眼神放空,声音悠长,像是在回想以前的时光。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别以为我妹妹现在去世了,死无对证你就可以在这里满口胡言的污蔑她。”沈琰彻底被激怒了。
“没什么。你不明白就算了。你只要知道,你妹妹沈漫就是我儿子萧遥的生母,而你也就是萧遥的舅舅。”萧祁远不愿再多说什么。
“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有话你就直说。”沈琰急红了眼,瘦弱的身躯猛的上前抓住萧祁远的衣领恶狠狠的质问道。
“我言尽于此,其余的无可奉告。”萧祁远轻松地掰开沈琰的手,拍了拍沈琰刚刚抓过的地方,面色略微有些难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嫌弃。
见萧祁远这般举动,沈琰更是脸被气的铁青。
“萧祁远,你不要太过分。”沈琰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一句话来。
“我怎么了?我对你做什么了吗?”萧祁远云淡风轻的说道。
这时一名护士前来制止了二人的争论,“两位先生,这里是医院,请保持安静,不要大声喧哗。”
“我的话已经全部说完了,你可以走了。”萧祁远不愿在与沈琰在此争论,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
“哼。”沈琰不服气的冷哼了一声。
沈琰觉得再在这里呆下去也问不出来什么,这萧祁远权大势大,自己跟他对着干没有任何的好处,还是趁现在赶紧离开这里为好。
沈琰什么都没说,恶狠狠地瞪了萧祁远一眼,转身径直离开了医院。
“呵呵,蠢货。”萧祁远看着沈琰的背影,不屑的笑道,眼神里充满了嘲讽。
“萧总,要不要我找人去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萧祁远的助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不用,看在他是沈漫的哥哥,也是小遥的舅舅份上,就饶他这一次。”萧祁远摆了摆手示意助理算了。
“是,萧总。”萧祁远的助理微微颔首,恭敬的回答道。
萧祁远看着还亮着灯的手术室,微微蹙眉,心底泛起几分焦虑。
而回到家中的沈漫,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回想的全是萧祁远今天所说的话。
“啊啊啊啊!”沈漫烦躁的从床上坐起来,一头为黑靓丽的秀发被沈漫揉的宛如鸡窝一样乱糟糟的。
“不行,我得去打听打听这具身体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沈漫嘀咕道。
沈漫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鞋子就直奔沈玉芳那屋跑去。
“咚咚!咚咚!”沈玉芳正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只听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沈玉芳问道。
“妈,是我,漫漫。你睡觉了吗?”
“还没呢,你进来吧。”沈玉芳从床上坐起来,温柔的说道。
沈漫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妈,我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
沈玉芳满眼慈爱的看着沈漫,“没有,人老了,睡的觉也少了。这躺在床上啊,也睡不着,就是闭目养神而已。”
“妈妈,你一点也不老,年轻着呢。”沈漫摇晃着沈玉芳的胳膊,嘟起樱红的小嘴,撒娇道。
“你这孩子,就嘴甜,知道哄妈妈开心。”沈玉芳被沈漫逗得呵呵直笑,抬手捏了捏沈漫的小脸,满眼宠溺。
沈漫能看出沈玉芳对自己有多么的宠溺,不,是对自己所附身的这具身体。
沈漫不禁感叹,这具身子原来的灵魂是有多么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沈漫的母亲从小就将沈漫和哥哥沈琰抛弃了,嫁给了一个外国男人,留下了一大笔钱,从此了无音讯,从未尽过做母亲的职责和义务。
自己和哥哥从小就被同龄人所耻笑,称为没人要的野孩子。在沈漫和沈琰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痛。
母爱这种东西,沈漫从过来都没有感受过,看见别的孩子的妈妈,沈漫由衷的羡慕。
既然她霸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以后就让她代替原来的沈漫来妈妈吧!沈漫在心底暗下决心。
沈玉芳突然想起来问道:“对了,那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来找妈妈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啊!要紧的事情到是没有。我就是躺在床上睡不着,然后想起今天去参加我表哥的婚礼,在婚礼上遇见的那个人。”沈漫的思绪被沈玉芳猛的打断了。
“那个人是谁?哪个人?”沈玉芳疑惑的问道。
“就是萧祁远。”沈漫说道。
“萧祁远啊,你没事想他做什么?”沈玉芳表示不明白。
“我今天明明是第一次见他,但他却表现出一副跟我很熟悉的样子,这让我感觉很奇怪。妈妈,我以前认识萧祁远吗?”沈漫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
“你从未跟我提起过萧祁远这个人,漫漫,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别人认不认识你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