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顾长歌没有从海里救起自己的性命。

如果，顾长歌没有再国外，细心的呵护自己和沈明溪那么多年。

如果，顾长歌没有帮助她坐上现在的位置，给她那么大的权力。

她也不至于像现在那么的难做，她只要去恨他就好了。

可是，顾长歌，为她做了那么多，虽然他也曾伤害过她，但是她，没有办法去恨自己的救命恩人。

“对不起。”顾长歌知道此时对于沈漫来说，辩解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他低下头颅，闷声说道，希望能够得到沈漫的原谅。

“你的确是对不起我，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情，我还把你当成救命恩人一样感激。还被你蒙在鼓里那么多年。”沈漫又气又伤心。

即使，她这五年来，对顾长歌没有爱情，但是友情还是有的。

失去了顾长歌这个朋友，沈漫比谁都感到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