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眼眶中,像是未干的泪水。√
阳光渐渐爬起,隔着窗帘洒金屋中。
满地的酒瓶散落了一地,酒水氤湿了地板。慕容惜阅推开门,满屋的酒气铺面,呛得她有些晕。
慕容惜阅皱起了眉。程灏瘫软在地上,沉沉睡去。
一地酒瓶在慕容惜阅眼中格外的刺眼。心理从未这样难受过。
张廷说他昨晚去了苏禾煦那里,现在这样也都是因为苏禾煦吧。
慕容惜阅垂下的手紧紧握紧。
“灏,你不能试着爱我一下么?”泪水竟不经意间留下。
咖啡厅内,轻柔的音乐充盈着耳膜,让人十分放松。
苏禾煦闭着眼,静静地听着音乐,享受着上午的阳光。她想让这照亮温她自己的温柔。
“小姐,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苏禾煦抬起头寻声望去,身子微微一颤。眼前的男人正是日被下药后在酒吧遇见的妖冶男人。
苏禾煦尴尬地撇开头。
那个妖冶的男人走上前,伸出手,柔声道:“上次多有冒犯,还请小姐多多原谅。”
苏禾煦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有些犹豫地握上。
妖冶男人见她如此小心,不禁轻笑出声。
这时妖冶男人的身后这时又走来一个男人。“来我来介绍一下,我的朋友,夜湛韩。”
夜湛韩向苏禾煦微微点了点头。
妖冶男人眼睛笑着眯起,看着格外温柔:“小姐,我这个朋友比较冷,不要介意。”他好像又想起什么事情一样:“对了,我还没问小姐的名字呢?方便说么?”
苏禾煦轻声小心地说:“苏禾煦。”
“苏禾煦,很好听的名字呢。”男人微笑道:“苏小姐介意我们坐在你的对面么?”
苏禾煦微微点头。
妖冶男人见她不说话,只顾着看书,他便开始找话题:“苏小姐在看什么书。”
苏禾煦扬了扬手中的书,有些微微脸红:“散文集。”
那个妖冶的男人眼睛一亮:“散文?真棒,我也喜欢呢。”随即又一副惋惜的表情,“现在能看进去散文的人不多了。”
夜湛韩在一旁,冰山脸险些没绷住,他好像记得,就在昨天某人还在抱怨散文太枯燥的。
苏禾煦也认同的点了点头:“是啊,都沉不下心。散文要细细的品位,才能体会出其间的韵味。”
夜湛韩坐在一旁看着两人聊的热火朝天的,他也插不上话,只能无聊地端起茶杯,看着外面的街景。
太阳又往上升了几分,夜湛韩见时间快到了,便开口打断:“快到点了。”
苏禾煦这才反映过来自己聊地太过激动,都忘记了什么,不好意思的冲他们笑了笑。
那个妖冶男人遗憾地叹了口气,意有所指的说道:“真是,时间太短了,我和苏小姐真是相见恨晚啊。以后有缘我还会和苏小姐见面的,今天就先走了。”男人说完便起身向外走。
苏禾煦也有些不舍,但见他们还有事,就没有表现出来。
男人刚上车,夜湛韩便疑惑:“你不是最烦散文么”
妖冶男人耸耸肩:“没办法啊,我让人查过苏禾煦最喜欢的两样东西就是散文和医学方面的书。医学那些太血腥了,第一次聊天,那话题不好。”
男人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额角,继续说道:“真是头疼,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喜欢那种枯燥是东西。”
夜湛韩微微一笑,讲车子启动,浅笑着地说:“不过,这个女人挺有趣的。”
“要不我代替你追她好了!”男人饶有兴趣地继续说道。
夜湛韩听到他的这话,立马答道:“好啊。”
那男人又想了想:“不行。”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口。听说苏禾煦和晴柒关系还蛮好的,如果让晴柒撞见夜湛韩和苏禾煦……男人邪魅的勾起唇角,好戏好戏。
盛夏,中午时分,程灏迷迷糊糊地起身,嘴唇有些干,想找些水喝。
走了几步,腿却突然无力,程灏一下子瘫软在地。
“碰”一连串的瓶子倒地的声音,程灏伸手摸索,正好碰到一个还没喝完的酒瓶,抬手一仰而尽,举着瓶子疑惑的又愰了愰,再没有一滴酒落下。
程灏将酒瓶向旁边一抛。酒瓶撞在墙上,又掉落在地上,滚回程灏身旁。
慕容惜阅听到声音急忙进来:“灏哥哥,你怎么了?”
慕容惜阅一眼看到地上还在滚动的酒瓶,有些生气:“程灏,你能不能不喝了!为了一个苏禾煦你至于这样么!”
自从那天在沫儿家楼下和慕容城争吵后,程灏就躲在家里,整日酗酒。
程灏迷迷糊糊的望着天花板不搭理晴柒。
“你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样?恩?”慕容惜阅看着程灏一脸颓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受。
程灏依旧靠坐在地上没有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