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紧了墨漓的脖子说:“虽然这次我的遭遇惨了点,但也有收获的不是?我听姒珑讲了她痛恨母后的原因,我觉得我不是没可能说服姒珑,关于这事我都还没和你说呢。你快跟我回屋,我一一都讲给你可好?”
“嗯……”墨漓应了,抱起百里九歌,如谪仙般的飘回卧房。
熟悉的床榻,失而复得的枕边人……墨漓的心头安详下来,他揽着百里九歌,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上。
百里九歌从掉入李玉衡的地下道开始讲起,一直讲到重逢墨漓。
她的呼吸暖暖的,在墨漓的胸膛上拂过,她的每一个字都将他的心揪得紧紧的,随着她遭遇的那些,不断的疼着、疼着……
最终,百里九歌低低问询:“控制墨漪的那个人,是阴阳家上任生灵君,他很在意我们的孩儿。墨漓,我担心。”
“别担心,有我在。”他没法抹除百里九歌的情绪,只能尽力安抚她,“我会注意这件事的,且大哥和顾姑娘也不甘受制于人,一旦有机会,定是会与我们同仇敌忾。”
顿了顿,又说:“我也是才从大哥口中得知,他的境遇这般不如意,他对我说,李姑娘离开玉店,正是去找寒蝉姑娘,想要为大哥和顾姑娘解蛊。”
“玉衡去找寒蝉了?”百里九歌喃喃:“是啊,寒蝉也是蛊灵君。可是自打寒蝉离开兰庄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列国这么大,茫茫人海的,玉衡找起来多费劲?”
墨漓梳着百里九歌的发,未答。
冷不丁的,一双小手溜进了他的衣襟里,一个劲的抚摸着,还有着替他宽衣解带的倾向。
墨漓微怔,轻扯了嘴角,扬起了一道略微向上的弧度,“九歌,你睡好了,便又想着为我暖身了?”
“我……”百里九歌的小脸透出一点沁红来,“对啊,我就是这么想的。前几日御医还和我说了呢,怀孕三个月后就不用那么小心了。”
说着的同时,又想到自己这一胎似乎特别容易忽然抽疼,总归是有点怪,赶明儿了还是再请御医来看一下吧。至于今夜……唔,墨漓那么温柔,是不会让她出事的。
“所以墨漓,你不能拒绝我的。”
墨漓深情凝望着她,虽是浅笑,可眸底早就晕开了火,已经融化了。
小别胜新婚,他又如何不想好好释放释放,与她亲密一番?
“罢了……”终是输给了她的要求和自己的渴望,由着她为他褪去衣袍。
两个人一同走过了这么多风风雨雨,鱼水之欢也是恣意放肆,已经全然坦诚相对,再没有半分遮掩。
行到水穷处,身心都是欢愉无比。
墨漓的双眸像是深不见底的湖水,有种诱人沦陷其中的力量。百里九歌出神的嗫嚅,如他身下的一滩Chun水,随他摆弄。
“漓……”
唇中逸出醉人的呢喃,百里九歌被引领着娇娆起伏,连眼角都带上潮湿。
他的温柔,让她醉死其中,唯有沉沦到尽头。
烛火被吹灭时,百里九歌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有些累了。墨漓将她拥紧,抱到了榻里头去,用一张被子将两个人掩好。
这几日的离别,两个人都不好过,这会儿温馨相拥,只想着时间能就这么定格下去。
百里九歌在被褥下寻了墨漓的手,紧紧扣住,把头歪着靠到了他的肩膀上,“墨漓,我刚才忘了问你了,你是怎么找到岐山去的?你可知那时候我真的以为要死了,结果你突然出现,我一激动,眼泪都停不下来。”
墨漓疼惜的说着:“这几日,我与御风御雷都在四处搜查,桂花村的村民也被我发动了。后来获知了风声,我便急忙赶去。如今想起,若是我再晚一刻的话……”
那么,后果定不堪设想。
百里九歌再度被拥紧了,她反抱住墨漓,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的可不就是我这样的?我在想,等我们的孩儿出世了、长大了,听到它爹娘的那么多故事,肯定会称奇的。说起来,我们的孩儿将来定是有福之人。”
墨漓深深笑了,满眼都是浓酒般的宠溺。但一提及孩儿,他又皱了皱眉。
“九歌,这几日,御影在调查几日前投放麝香之人。”
百里九歌怔了怔,忙问:“有眉目了?”
“嗯。”
“是谁做的?”
“还不能完全确定……”墨漓说:“我白日里去见了太后祖母,与她商量了一番,打算引蛇出洞。”
“要想办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