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虚弱乏力的容微君,云落道:“这回看你怎么逃!容子谦,赶紧答应娶我,留下信物,本姑娘好拿着信物去找你师兄,让他赐婚!”
容微君吃力的说:“墨漓是我师弟,师兄是我……”
“都一样,反正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快点发誓这辈子只对本姑娘好,不准给本姑娘拈花惹草,快点!”
容微君无奈,“可否……讲点道理?”
“你要道理是吧?”云落眼底的幽光越来越不怀好意,唇角提起一抹妖气的笑。
朝着容微君一推,极其不客气的把他推倒在地铺上,往他身上一坐,媚眼如丝,挠人的青丝全都倾泻在容微君的脖颈和胸口。
云落低头,近距离的贴着容微君的脸,笑得无比阴暗娇蛮。
“道理就是,吃了就要负责!”
轰的一声,容微君满脑子都炸了,敢情他一个人逍遥洒脱了二十多年,有朝一日竟被一个女人强上。他是招谁惹谁了?
云落撕开容微君的衣服,得意的笑道:“多亏了闪闪把你带到这里!本姑娘在饭菜、海棠果、茶水里都下了普通的东西,可混在一起就是软筋散了!”
容微君欲哭无泪。
原来那跳跳叫走闪闪,是给它布置这么个卖主求荣的任务。闪闪啊闪闪,有此猪一样的队友,自己真是……活该被虐!
茅草屋里一片Chun情荡漾,小魔女就这么霸王硬上弓,把丰神俊逸、洒脱不羁的容二公子生香活剥了……
有句俗话说得好:好马也有失蹄时。
尽管这话容微君一直不怎么相信的,但是自从他被那个小魔女缠上又不幸失蹄被压后,便对这句话心服口服。
作为一个男人,虽是志在游历写书而不志在成家立业,可容微君真的从来都没有设想过,他会是下面的那个,身中软筋散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到后来还很热烈的回应她,很没脸的欲罢不能。
如今想着那日的荒唐,容微君真想把挂在自己脖子上那货拎起来,丢进江里。
闪闪,你这个吃里扒外、不仁不义的家伙,害他这在大风大浪之下都面不改色的成功人士,最后栽在了一个畜生手里。
试问这世间可还有此类悲壮之事?
闪闪啊闪闪,你真是……
“相公,你为什么一直在看自己的脖子?”云落娇俏的凑过来,软软的身子直往容微君身上蹭。
这无心的动作最是让容微君受不了,自从被这小魔女强上后,对她,他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他承认在那件事之前,他是有点喜欢她的,可是现在好像是极其喜欢了,也不知她怎么就这么有能耐。
容微君把闪闪从脖子上扯下来,拎着这货的尾巴,在它凄厉的哀嚎声中,对云落笑道:“闪闪脏了,得洗,不然挂在脖子上太难受了不是?”
闪闪气愤的挥着四只爪子,“嗷嗷啊!”你才脏了得洗,你才脏了得洗!
无视了闪闪,容微君把它塞到衣服里,对云落说:“再走三天的路,就能到朝都了,我好久没回家,估计又要挨我爹的一顿骂。”
云落也知道昔日容右相因为如意公主的事,被贬官到一个小破宅子去了,容微君的大哥容晖被流放,淡出于王公贵族的舞台。
不过自打商国灭国后,周帝墨漓看在容微君的面子上,没有对容家做什么,那容晖也从边境回到了朝都,据说痛改前非,老老实实的帮着爹做生意,容家的家境也渐渐富庶起来。
走了三日的路,两个人游山玩水。
云落倒是很支持容微君写书的大工程,也不打扰他记录,还会帮着去河边弄点清水来给他研墨。投宿客栈的时候,云落更是帮着容微君整理纸笔,待他开始写了,她一双小手为容微君捏肩捶背。
容微君觉得这样也蛮好的,一个人四处晃悠自由自在,两个人四处晃悠就是另一种体验了。
三日后,朝都到了,容微君领着云落往容家的宅子去,刚走到大门口,就听见自己的爹怒火中烧的声音。
“容晖,你说你弟弟他还要不要这个家了!这么野的心,以后都别再回来!”
然后是容晖的声音,果然不再轻佻,大概是经历过大起大落,口气朴实的多了:“二弟就是个放浪形骸的脾Xing,等他在外面找了老婆,定会领回家见爹的。”
容微君赶忙笑嘻嘻的跨过门槛,朝着父兄做了个大大的揖,接了话道:“爹,大哥说的极是,儿子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容老爹眼睛都直了,自己这特立独行的儿子,是多久没踏进家门了?
眨了眨眼确定没有老眼昏花,容老爹又是激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