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吕雅娇柔的模样,杨夫人不忍的开口道:“好了,雅儿也是为杨府好。”
杨程然与杨羽然对望一眼,不再说话。
钟离溪林走到了大厅中央,看着众人,只感觉脑子越发迷糊起来,身子也不受控制起来。
歪歪扭扭的,眼看就要倒在地上,钟离溪雨一个跨步,立马扶着自家姐姐。
钟离溪澈眼神一冷。众人只听“砰”的一声,钟离溪澈将手里的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钟离杰与风环儿也走了过来,看着钟离溪林憔悴的摸样好不心疼。钟离溪澈急忙走了下来,众人都不敢出声。
大着钟离溪林的脉搏,钟离溪澈的眼神越来越冷。按说,那日给钟离溪林把脉的时候,虽然下毒,但是分量并不多,而今日一看,分量明显多了起来。钟离溪澈那个气啊!若不是为了贤姐姐,她早就将那个女人处死了!
“大姐,你感觉怎么样?”看着娇喘吁吁的钟离溪林,钟离溪澈急忙问道。
钟离溪林摇摇头,说不出话来,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么的难受。
杨羽然一个箭步的跨了过来,抱起了钟离溪林:“林儿,要不要紧?”
御奕魂皱了皱眉头,眼神一冷,看向吕雅,缓缓道:“杨大少夫人,你是不是该给朕坦白?”
众人一听,便知道有猫腻,谁也不说话,无声的看着这场戏。
吕雅听此,一愣,随即立马反应过来,急忙行礼道:“妾身不知皇上所说何事。”
“不知?”御奕魂挑眉,慵懒的靠在皇位上,那模样,要多妖孽就有多妖孽。“也罢,既然你不知,那,小豆子!”
“奴才在!”小豆子一听御奕魂的叫唤,立马俯身。
“拟旨,赐死!”
御奕魂话一出口,所有的人均是一愣。唯独钟离溪澈勾起了嘴角。
“皇上!妾身犯了何错?为何要赐死妾身?”吕雅大声的说道,额头上已经有了细细的汗珠。
“是啊,皇上,不知道雅儿所犯何事?”杨夫人也跪了下来。杨林却怀疑的望着吕雅,皇上如此做必定有他的理由,而这理由,看这情景必当与林儿有关。
使臣皱了皱眉头,站了起来道:“皇上,为何要赐死?有话好好说。”他毕竟来自二十一世纪,所以,对于这动不动就赐死的方式还真是不能理解。
钟离溪澈看向使臣,道:“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听着钟离溪澈如此冷的声音,使者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也不再说什么,坐了下来。
御奕魂看着吕雅,笑了,那样的笑容怕是所有人一声都记得的,那是嗜血的笑容:“给钟离溪林下毒,吕雅,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杨林与夫人一听,顿时愣住了。不止他们,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皇上!妾身没有!没有啊!这是冤枉啊!”吕雅大声的叫着,语气里满是惊慌,这件事做得这么隐蔽,皇上怎么会知道?不,她不能承认,若是承认了,怕是自己的性命就不保了!
“还不承认吗?你的贴身丫鬟已经招了。”御奕魂把玩着酒杯。缓缓说道。
吕雅一听,满脸的不可置信。
御奕魂给了小豆子一个眼神,小豆子便将吕雅的贴身丫鬟小红带了上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是大夫人,是大夫人让奴婢将让人不能怀孕的药放在二夫人的汤里的!”小红惊恐的说着。
吕雅一听,立马喝道:“你个小贱人!谁让你陷害我的!”说着,看着杨林与杨夫人道,“爹,娘,雅儿没有!没有啊!”
“没有?”御奕魂一挑眉,“那不知道这些药都是从哪来的?”
“皇上,是东街的王大夫那的!”小红立马说着,头低低的看着地面。
御奕魂一听,道:“小豆子,请东街王大夫过来。”
“是!皇上。”没多久,小豆子便将一位中年男子请了过来。这男子哪见得如此场面,早已吓得什么都说了。
吕雅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地上,御奕魂一个招手,便将她拉了下去。杨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杨林拉住:“如此蛇蝎心肠的人,还留着有什么用?”
杨夫人无奈的点头,但是说到底,她也是她的侄女啊!
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大儿子,一点难过之色都没有。心里只好哀叹,罢了罢了,程儿并不喜欢她,只可惜雅儿爱错了人!以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
杨羽然朝御奕魂感激的一笑,拿着钟离溪澈给的药丸,抱着钟离溪林走了。
御奕魂见此,笑道:“好了,只是一个插曲罢了,众卿家吃好!”
众人一听,立马忘了刚才的不快,场面又开始热闹。
各回各位,钟离溪澈坐到了御奕魂身边,疑惑的说道:“你什么时候找的那些人?”
御奕魂勾起嘴角:“昨天。”
“谢谢。”钟离溪澈看着御奕魂的脸庞,不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