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你听我说,上次是妹妹那家所错了事情,让二姐夫失了颜面,惹出了笑话,这次来我便是替我那家赔罪的,请二姐姐看在爹爹的颜面上让我同二姐夫赔上几句好话吧!”安良蕤手但放门中,安良华一个不慎便是夹住,叫安良蕤险些叫出声来,安良华见是不妥这才松下劲。
“好姐姐上次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原本高高兴兴一桩因着我搞得如此不快,我知错了,方才大娘子那处我也去赔礼了,大娘子说是二姐姐心中宽敞断是不能同我这小人一般见识,还请二姐姐赊个面,让我见一见二姐夫!”
安良华倒是气不在她,饶是上回那温家实在欺人太甚,如今叫派个安家人便是了结完事,且还是迟了这么多天,若是这等粗陋赔礼她安良华也能接受,那还如何端正做他家那秀才大娘子,想到这处时只见安良蕤将那细钿钗子拿了出来,安良华见状登时来气,谁道歉不是淘拿些好物,她就好,拿这些下等次货来搪塞她,登时便将那钗子扔了出去。
安良蕤见是这等形势登时跪下哭求,要说宋宅偏僻,来往行人甚少,声便扬到了那正在后院看书的宋思柔,怕出事端,登时便夹着步子来到了那前院,一见到安良蕤,宋思柔思来便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料是当时那事怨不得她,他也无心要她认错,一番纠结下来,忽是一条人影便行到他的面前:“她都如此求你了,为何你还要这般!”
说话那人正是那温起斯,前时见安良蕤离去,他便料知安良蕤会有此结果,只是他想不到同为一脉的安家人狠起来竟是能做出这等事来,宋思柔原还不觉,但听他这番话便登时恼怒:“我宋某人何时要你们道歉了,都是你们自己作的事情到责怨我起来,走走走,都走,少在我这里碍眼,这里不是你温起斯撒泼的地儿,再是这般休要怪我唤衙门来处理此事!”
时下,宋思柔这一露面可就不止是安家和温家的事,安良华做不得主儿只得将门落闩,叫安良蕤登时也是怒了:“谁要你来了,谁要你出声了,不是不让你跟来了吗,为何此事是因你而起却害我无故受辱,这下二姐夫再是不要见我了,你可是高兴了满意了,大娘子说得真是没错,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比你好的你就要诋毁,二姐夫就是中了秀才,学术地位皆是要比你高,如今全被你一张嘴惹得全家不宁,你不是很满意吗,你不是很开心吗,如今在这里装什么圣人,你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恶心!”
这话犹如让温起斯如受蒙蔽般,叫他登时动弹不得,安良蕤只当他摆弄风骚故作姿态,届时提了步子便回坐了马车,阿喜也极是生气瞪了他几眼便同安良蕤一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