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安良蕤是感到耳鸣眼昏,步子也要比往常重了许多,险些没碰倒在那红梁柱上,温起恬听了动静适才出来,一眼瞧去便见安良蕤倒在地上,登时将她搀扶起来,转头对上温起斯神色便是明白:“二弟,怎地还要动手打人了,她可是你的娘子,爹娘的新妇,时下我倒是要看爹娘如何处置你!”
温起斯似还有理,登时便将小李氏扶起:“她自己自作自受怪不得旁人,大哥不晓其中,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才好,助长了她的歪风,爹娘将账簿交给她,就是为了应急做事,她倒是好,非要个个求她才如意!”
料余氏不成想会有这些结果,登时害口断是一个字也不敢发,阿喜从外边回来,眉眼瞧着欢喜,不过在是看到安良蕤那般便是再也笑不出来,见是这般情景索性快快那钱交到了安良蕤手上,安良蕤细瞧了包袱里的钱财,正也有几五百交子,她看着面前之人,似要看个究竟又似要拼个说法,登时将那钱扔向温起斯身上,便拨步跑回了房??。*$&)
温起恬是一副早就知道如此的模样,看着温起斯唠骂几句便遂后追那安良蕤,温起斯但觉身子一轻,眼不错珠地看着散落在地的包袱,小李氏瞧得暗暗生责,以为他会责备自己,料是见他痴痴一笑,登时便扭步转回了房里。
时下,余氏也是十分眼力,捡了包袱便也头也不回地跑了,微风吹过温家牌匾,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二弟妹可是生气了,都是我那二弟的错,二弟妹切莫要怪到我的头上才是,呸呸,我这是说得什么话,让二弟妹受委屈了,是我这个做大哥没有管教好他,还请二弟妹给个话让我好生责罚一番才是!”温起恬是发了狠地站在门外说道。
可安良蕤怎敢怪他,反而还要多谢他温起斯才是,这一巴掌算是打断了夫妻那最后一点情分,往后她安良蕤也不欠他温起斯,他要宠谁爱谁,尽管全做了去,反定以后人前人后定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大哥还是快些回去吧,我这房里多是不能留大哥吃茶了,还请改日再来!”得安良蕤这些话,料是让温起恬不能不听,待他走后,阿喜便是行了房里,看着安良蕤肿脸未红便是实打实地心疼:“姑娘在是出阁前还不曾有这般委屈,往时还要老爷护着,这才成亲几日,叫姑娘你往后的日子可要怎么熬啊!”
知是阿喜心疼她,安良蕤现下倒是不曾考虑这些,适才发问了阿喜那钱究竟来自何处,阿喜思来带几分惊喜说道:“抵是姑娘你文笔好,遇到伯乐了,今儿个我刚上街,一位官人便是出手阔绰地买下姑娘你所有的字帖,这钱可是来得及,这若是再晚些,怕不是姑娘你指不定还要受多少委屈,怎地什么好事惯是落不到姑娘你的头上,姑娘你脸上还疼吗?”
安良蕤听来不禁折眸,在其追问之下,安良蕤不过也就是得知他是个当官的,那字帖闺中之笔,怕往后再生出事端,安良蕤便不能再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