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李氏这番夸耀可是叫安良蕤不敢当:“其实我也没做何事,不过还是我大姐大姐夫出力罢了,大哥若是真要感谢,只求到时候让我大姐大姐夫上门吃杯喜酒才是!”
“这是自然,姻姐姻姐夫帮了这么大的忙,就是我当面磕头也是不够的,改日还请二弟妹费些脚力让姻姐到家里来吃一顿便饭才好?”不成想温起恬也只知大体,温起斯往时还能想起自己迎亲时,那温起恬生生是自家人刁难自家人,坑了他不少利是,还险些让他出丑,得亏娶安良蕤也是不情愿,要不然温起斯也是要记恨上他的!
说话时正是欢喜,钱氏探眼但是瞧着温起斯小李氏光顾着吃菜全没个敬意,想到这里钱氏不由咳嗽两声:“怎地自家娘子出去做了这般的好事,自家官人倒像是外人般不闻不问,这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要为难了谁了?”
小李氏听得正正是受了委屈,听钱氏这般颐指气使看我不就是说的她,小李氏前时还说着不来,就是那温起斯非要说来?,说什么切莫叫安良蕤以为他们在害怕,再让她得了风光,眼下倒是不等安良蕤羞辱,反倒又是钱氏出声,可是要比安良蕤骂来得难受,想到这处小李氏正是想要离去,却是被温起斯稳稳抓住了手心。
“娘说笑了,我的娘子我自是放在心尖上心疼,只不过我瞧大哥定是欢喜得很,饶是爹娘也是如此,我才是乱了手脚反倒是失了分寸,再有我就是想要施好,怕是二娘子还未必会给我这个机会?”钱氏听来也是荒唐,饶想安良蕤如何如何贴顺自己,怎会像他嘴里说的那般,不由发问。
那温起斯前时还是为难,在是看到安良蕤眉头紧凑适才说道:“今儿个我命人做了猪油糖,这天寒地冻的,正是吃了可以暖身抵饿,怎料娘子不给情面,生生是退到了我房里,还不准我打赏给小底吃,定要叫我吃干净了,如今雷厉风行叫我佩服!”
那温起恬听来可是生气,正要为安良蕤讨个说法之时,忽是怕误口,不由看向安良蕤:“二弟妹可有此事?”
安良蕤听来也是不怕瞒,轻轻便是点了头,料是钱氏登时流露难色,便叫小李氏李氏暗暗轻笑,只不过忽是在听钱氏接下说的那些话又是叫她们生生将笑容搁浅了。
“可不是新妇想要保养你的身子吗,这秋日里你才是最需要进补的,可见新妇也是心疼你,也就是心意过重了些,若要说不是也还是你的不是多些,任是叫新妇吃也未必吃得玩才是!”
安良蕤倒是没想到钱氏会帮她解围,想来也是好的,若是不然往后温起斯拿此说理,安良蕤倒是没个词搪塞了他,想到这处安良蕤也不愿让钱氏面上无光,登时就是夹了一个水煮白菜到温起斯碗里,娇滴滴唤道:“官人身子淡薄,想是猪油糖当时也吃腻歪了,吃些清淡的正好呢?”
钱氏见来,生生尬笑两声:“看看新妇多是体己你,怎地还让你说了那些不顺耳的话来,我看你也快是猪油蒙心了,惯是不知道谁对好谁对你不好?,料是谁要拆散这个家,我也是第一个不答应呢!”说罢,只见钱氏看向小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