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多事,就你最讨人厌,不要以为那画花了你一点砚笔就可以欺负在我的头上,也是可是那砚笔珍贵得很,惯是前时竟是能听到你与小娘羞闹,这会子跑到二弟这处可不就是为了躲那小娘,又叫二弟花了你那砚笔,退不得去自是要帮你揽下一二责任,我说得可对?”不料那温起恬三言两语竟是道破了温起文心中所想叫他可是吃气,登时就是要温起恬争理却是被温起斯揽下。
一时之间,温起斯这个苦主作画的如今倒是要劝他们,想来也是不禁摇了摇头,登时劝他们二人坐下,叫温起斯赔了些好话这才叫他们消气,终归是温起斯吃亏了,温起斯也不能不问上一问来由,想来温起斯便是清了清喉咙。
“大哥若是理由真当?,你又何愁我不能送于你,偏偏就是要弄那小偷小摸的行径,还有三弟?任是如何也不能因一方砚笔同小娘置气,二哥这回是能帮你担下,若是这时你不说清楚也休怪往后我再也不能帮你了?”
温起恬温起文听来神色如出一辙,可是叫温起斯兴致索然,饶是温起文便是开口独个道:“此事说来也是有些荒唐,我娘说是二嫂嫂喜欢砚笔,便偷偷拿了我的赠与她,抵是二嫂嫂良心昧不得这才将它送还给我,我正是要听我娘说个好歹,岂料我娘为此竟是大发雷霆将我赶了出来,时下我无路可走看不就是来投靠二哥了吗?”
“原是这般,亏你入我门时,还说是要孝敬我的,我倒还说呢,三弟何时这般大方过,这若不是大哥指点指点我怕如何如何吃了小娘责骂心里也是不明的呢?”温起斯惯是会打趣,只不过此刻温起文倒是笑不出来,只惯抬眼看向温起恬,想来也是想看他出丑不由寻问画卷下落,温起恬一时结结巴巴,想逃又是被温起斯叫唤住,说是要安良蕤弄黄了他的亲事,看他说还是不说。
温起恬倒没在怕,只管趾高气昂,神气得很:“二弟可切莫要唬我,你与二弟妹如何如何,整个家里有谁不知道,若是哪日你们合好说不定还是有我一份功劳呢?”
“哦,为何这般说?”温起斯听来是越发有趣不由问道,届时温起恬抬了抬眼:“我知道二弟你一心想要给二弟妹作歉,不过处于没有面子下罢了,正好用我之手帮你送出去,料是她不知道是你作的,看在我的情面也是要收下的,哪日你们就是吵起来了,你也有几分胜算不是?”
温起恬温起文二人听来眼神不约而同,看那温起恬如同懵孩,饶是那温起斯最是清楚安良蕤睚眦必报,那方印料是她眼不瞎也应当是瞧得到的,若说要假借他手才唤得安良蕤正眼相瞧,照温起恬这个办事模样,想她是越发半点也不会瞧自己。
“罢了罢了,既是送了那便是送了,也没有讨要回来的道理,只不过下次大哥可切莫再拿画或是他物给那安良蕤,我不想她误会?,也更不想对不起锦娘!”温起恬惯是听他这般不痛不痒说来?登时撒了步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