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温起斯服软,温起恬再是不好说些什么,只惯说罢便紧着步子离去。
戊时,大家都已享饭,饶是温起恬同温起斯温起文一道来到了安良蕤房外,瞧见是安良蕤提笔描字,看得心情也是有几分好,这才掇着步子入了进去,温起恬最是害怕安良蕤,愣是同温起斯一并站远说道:“二弟妹真是好性情,怎地大晚上还写字,这若是熬坏了眼睛可如何使得,快快放下看看面前人吧,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安良蕤当是没听到自顾习字,温起文原是因着上回那些事倒是不大愿意在安良蕤面前失面,若不是温起斯好说歹说,这才顾了几分情面来到,见时温起文满脸赔笑道:“大哥说得对极了?,二嫂嫂切莫熬坏了眼睛,若真是伤了可就是我二哥的不是了,我二哥也是真心知道错了,每每都在忏悔,说是二嫂嫂如何如何贤惠过人,叫他追悔莫及,我二哥还说现在还有机会补救吗?”
道是温起恬油嘴滑舌道不让安良蕤奇怪,现生活如今不苟言笑的温起文也是这般,可是叫安良蕤稍稍提了些兴趣,只不过一眼看向温起斯时,可是看他愁云惨雾,竟是这般不情愿又何必走上这一遭,看到这处安良蕤登时扔下宣纸。
温起恬看得发慌,正是捡起看望时便是正正看到一个滚字,叫他拿给另外二人看时,无不时冷面顿起。
“我早说二嫂嫂断不会轻易愿意二哥你的,要我说啊,二哥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你看你把二嫂嫂气成什么样子,前时你还说要叫大娘子来劝说,我看顺道还是叫上我小娘,四妹妹来,我们全家人求二嫂嫂原谅?,兴许还是能得一点的!”料是不想温起文这个说客,说话已是到了这种地步,如今且不说他真能使唤钱氏李氏跪倒她的面前,倒是温令仪那个小妮子为了两块馉饳倒是什么也干得出来,今晚他们这可是强人所难,料是安良蕤不答应怕不是连什么亲戚大姨都要搬出来了,想到这处安良蕤登时搁笔,独自走到那梨花木虫鸟人物桌上。
见是有戏,三人不时便是围坐下来,想是温起恬方才说话早已口渴?了,时下便夺了茶壶?,岂料茶壶一点水也没有,可叫他埋怨:“怎地二弟妹这处还没个人伺候,连口水也没有可不是要怠慢了二弟妹吗,看她定是偷懒,待会我便叫给些惩罚让她吃吃!”
安良蕤听时当即冷哼一声:“阿喜这几日因着变天害了病正在耳房躺着,大哥若是真叫她吃罚,倒不如叫我这个管事的吃罚不是来得快些,反定现在都是伺候不周了?”
温起斯温起文但听,可是双双给那温起恬瞧,温起恬见得甚是委实,时下只管闭了嘴巴老实待在旁,不等温起斯开口,安良蕤便是冷淡道:“如今我也瞧见你人了,方才你们说得什么跪下磕头我也是记下,我这个人一向计较琐事,要记下也是我的事情,至于你以后要做什么我也管不着,行了,我房里染了疾就不多留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