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时,饭菜已是摆好,饶是安少霍也正是来到,三人登时围坐,席间安少霍忽是想起今儿个那些事便是忍不住问梅氏:“娘,今儿个何人敢在我们家大声喧哗,这若不是严妈妈说无事,我还真想出去帮娘找那人说个理呢!”
安仲谦听得也是锁眉哭眼竞问道:“霍儿说的可要此事,我一向不与人结怨,怎地会有什么人呢上门,可是报官了没有,你可瞧清楚那人是生得什么模样,趁着现在有点记性快快说出来,也不至于他下次再来,我们还不认得!”
梅氏听得脸上又是一沉,料想如今桌上两人皆是看那安良蕤如掌上宝,时下若是告知了他们岂不是要叫迎一个姑奶奶回来给自己受罪,再有就是想那安良蕤成亲不过数月,定是与那温起斯小打小闹罢了,想要娘家出门怕是还用不着这么大阵仗,想到这处梅氏便是讪笑连连。
“今日不过也就是一算命神棍说是我会有血光之灾,料我也是知道我命好得很,我的儿子如今已是这般有出息,往后我也可还是要抱孙子享天伦之乐的!”在听梅氏这般说来,安仲谦安少霍二人纷纷归劝,还说下次再是见到定要拔了他的舌头,梅氏自是听得欢喜,只不过笑意未过,便又是听安仲谦相问。
“我瞧方才起斯看得在外处也是有些时候了,料是因为上次那些事,过去也就过去了,你怎地还得理不饶人了,他若是真心想要道歉尽管备些茶水,怎地还有拒之门外的道理,这若是再被旁人看到岂不是要怪我一个失礼晚辈的名头?,你啊可真是糊涂啊糊涂!”
安少霍听得安仲谦这般说,登时也是起了几分疑惑不由看向梅氏,梅氏但觉浅力,适才想了想也只得附和点了点头:“我不也是想顾一顾少霍和思柔的情面吗,上次他们三个吵得是那般这般的,这若是再让他们互相之间吵起来可不就是要真真伤了三家和气吗,任是他人说去,怕是他们温家还要但一个家风不严的名头,老爷又何必担忧呢?”
“哦是吗?那温起斯真真是想来道歉?要我说他这道歉还真是来得够晚,且最该道歉还得是二姐夫呢,你瞧瞧上回是吃过他一回的气,上次去温家吃酒好似又吃了一回,往时我去二姐姐家中时,不时还是听得二姐夫念叨几句,我看明个我就叫上二姐夫一道去往那温家,也顺道看看四妹妹,娘觉得如何?”安少霍忽是说道。
登时就是吓得梅氏险些弄不成声来,她强打着精神看着他们,不由吞咽一口气,适才道:“还是不必了,看也不是什么大事,再有往才也是来过了,若是我们再抓着不放岂非是要叫女婿难堪且也是让良蕤难堪,我看下回要不然我再设一个酒宴,到时候定让他们把酒言欢,一扫旧账,如何?”
安仲谦听来是个妥帖办法,然是安少霍抿了抿嘴看向梅氏又是忍不住问道:“可是这件事我们料是也未必做得了二姐姐和二姐夫主儿,娘也知道那二姐夫心性孤傲得很,我只怕到时候旧账未消,到时又添新账,让三家没面,我看还是让我找个机会我带上二姐夫亲自找四妹妹他们聊上一聊才是真真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