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娇一瞧见安良蕤来便快快方才手上杯,将她来到了身边:“瞧着四妹妹真是越发水灵了,可是四妹夫将四妹妹照顾得妥帖,我也是打心眼里高兴,上次那通判府的亲事可是拿妥了?因着都是你大姐夫办事,一又是想到他办事不牢靠,又怕四妹妹责怪下来,思一想二也就没去,可是要叫四妹妹为难了吗?”
梅氏当时听得这些话,脸便是拉了下来,合计着平日梅氏便是多多分养嫡庶,不想那安良蕤穷攀亲,上回安良蕤虽当面拖求了安良娇,但梅氏转眼就是拦下了,也瞧着往日他们是真真一句话也没聊,怎地就私下她的娇儿真真是帮她办了事?
“可是上回那亲家母说的温家大郎谋亲一事,我瞧那温家大郎有几分痴傻,料是那通判门第也是高得让多少人家惦记,怕不是要那亲家母多多塞钱才能做全了此事,娇儿可切莫要收多了亲家母的银两,就是做不到的事情也切莫勉强才是?”梅氏说来便是维护起安良娇,叫安良蕤登时便是黑下面来。
安良娇听真是愁喜不知该如何,说来也是应了梅氏那些话,叫安良娇不由叹了一口气:“上回你们究竟到那通判府上说了些什么,怎地还让那宁氏嫡姑娘来到我这处问话了,说是温家大郎才貌双全,但唯唯不是她想要的,叫我切莫再为难她了,我当真也是不知其中,且那通判情面我也不好回绝,可不就听说四妹妹到这处了,便是紧了步子来了,四妹妹可真真要同我细说一番才好!”
饶是前时安良蕤还以为安良娇会是为了劝她而来,不成想还真真是吃了为难,时下叫安良蕤不知该当如何。
“哟,温家大郎得此结果也是情理之中啊,那般才高八斗,定是在通判宁氏面前多多广纳,小娘子的能见什么情面,可不就是害怕高配了吗,蕤丫头也真是不过就是走个过场,怎地还叫宁娘子吓出个不是来,若是他们叫罪起来可是你家大郎吃得起啊?”
听是梅氏这般说,叫安良蕤扑通一声便是跪倒在她们二人面前,冷汗直冒:“怎地敢惹通判娘子吃气,实在不敢,上回我们一派中规中矩断是半点错处也不敢冒犯,就是连那通判娘子也没瞧上面,何来唐突一事,求大姐姐帮我在通判娘子面前说些好话,也不至于真真是叫他们厌恶了!”
梅氏但听安良蕤说这番话可是来气,明介着都知道自己什么家底门楣怎还敢腆着脸皮叫求,真真也是不怕臊得慌,想到这处梅氏正要说教一番时,却是被安良娇拦下,但见她眉目清秀看向安良蕤。
“既是无,那什么时候叫上你家大郎一并到通判府说个明白,我最不过就是辛苦些,当个中间人罢了,你可是听明白了?”
又听安良娇话到,叫是安良蕤面上也是百般的不情愿,明介着如今正是和那温家闹掰了,哪里还有要帮大哥拉线牵煤的道理,时下看安良娇许是不知她与温起斯那事,叫她顿时又是将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然是那安良娇怎会没瞧个明白,想如今可不就是帮那温家人来当说客了吗,想今儿个钱氏别无他法便是来到常州刺史府将那安良娇求上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