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瞧瞧你这妹妹怎地生得比你还俊,可是这妹妹婚配了否,又可曾许了人家,我看着真的实打实地好,想来你家四叔叔如今正是到了婚配之纪,可还顾着玩耍,可是要叫我这个娘操心得很啊!”不成想一上前就是听了这些话,安良蕤险是有些错愕,不由将眼看向安良娇。
时下,傅氏是看得安良蕤欢喜,安良娇只是知道这等态度还是鲜少的,若是此刻抖了她的境遇,可是要叫安良蕤得多受些眼色,再有就是那温家那处反定安良蕤也是要离定了,日后还是要嫁人的,想到这处安良娇便腆说道:“可没有呢,可不就是我带她上门陪伴之时,也顺带求指门婚事,往后就是要指望婆婆了?”
料不知安良娇竟是会说出这些话,可是叫安良蕤吓住了,但见她不惊之色,料是这其中有她的章法,安良蕤也只得忍了下来。
“方才也是我唐突得很,怎可等你这妹妹一上来就这般问道,是我的不是,是我的不是,只不过也自在是你这妹妹生得喜人,往时我叫人帮忙物色之时,怎地不见你出声,若不是我眼力好,可是要生生耽误了这门好亲事,我看今儿个便是叫你四叔叔来我们这屋吃饭,也不至于他自个以为是孤家寡人,到时更加放浪形骸,可好?”那傅氏又是自个说来,安良蕤脸色早已是沉沉入灰,只惯静坐一旁不勾言笑。
期间安良蕤遂是打发了个理由便脱手而去,叫安良娇也是松快了些,只不过亲戚惯是一窝扎进来,这不,门外便是听着小底儿报信而来说是温家大郎前来请说,傅氏道是听个新鲜。
“可是前时听你和志儿说起这通判娘子一事,说是你的家事,我只惯叫志儿帮你办了就是,怎地可是办成了怎地还叫他上门道喜,我看你那亲戚也是可指点指点得很啊?”傅氏自顾说来又是叫安良娇埋下了头,她只道若真真是为了道喜而来就是好了。
“可不是吗,我那妹妹的兄长也是个厚道人,我当时也是推了,料不想竟追上到了这处,还是我将他打发了,才叫他切莫破费了才是?”安良娇说时登时就要打发小底去,傅氏听着不是个味,登时就将小底儿拦下。
“怎地了,人家也是远道而来,连是一口茶水也不叫人吃,传出去也不怕寒碜了人呢,再有人家来是拜谢也是要谢的志儿,方才不过是碍了你妹妹的情面,你还真以为是自个长脸了,惯是要在我面前补上几句才得你的意,真是的,也就是看在我未来的孙儿的面上,不想和你一般见识,下回你若是再这般毫无头绪地扰了我说话,看我不如何说叨你!”
安良娇摸着身子,也是不敢再说些什么了,只惯让小底儿一溜眼便将他迎了进来,那温起恬极是拘谨,若不是安良蕤往时是实打实瞧见他犯事会在钱氏面前这般,安良蕤还真以为自己看错了人,这时叫是温起恬来到这处怕不是真叫吃了难处,又如安良娇说得那般吃了通判娘子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