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安良蕤为了如他们的意在是温起恬等人乡试前一天便打包了衣裳出门去了,说是要那小姨母家中吃喜酒,料他们也是不知道真假只得由安良蕤离去。
临了温起恬是半点藏不得话,届时又是看向钱氏:“可是二弟妹不想见我这个大哥,也不想帮忙所以就是躲了不见我,往时都是没听二弟妹说自个生母还有什么亲戚,如今事到紧急,二弟妹倒是想起来了,可不这事情哪有这么多凑巧,娘你说说可是二弟妹想要躲我,故意扯谎,要不然我们还是将二弟妹追回来,留在身边看护如何,这样也可安心些?”
温起恬是敲定主意念道,料他说得也真真是没错,那安良蕤就是要躲他们,故意扯谎去跑的,但钱氏偏就不信啊,不由探眼示意温起斯说些好话,温起斯得此眼神,嘴上不是个滋味,却也是忍不住说道。
“大哥可谓是多虑了,你也不想想如今那安良蕤多大情面,料那点小事也是轻而易举之事,身后又是背靠常州刺史府动动嘴皮子可不就是容易得很了,我看大哥你还是放下心来,只管来日做你那新郎官就是了!”
李氏在旁听了些久,心中早不多是愿意,又是听得他们暗箱操作那气焰便是噌地窜了出来:“可不是吗,今儿个我听二娘子身边那个阿喜说她们要去吃个四天三夜,料是吃什么喜酒也要吃这般久,再有我也早些时候听人说,二娘子早已和常州刺史的姐儿不合,这番去了怕也就是真真去了,指不定什么回来,我瞧大哥还是放宽心得很,这若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可是要如何是好啊!”
“住嘴,我们做什么何时轮到你张嘴品论,也就是看在你伺候老爷的份上,养育了一双儿女才懒得理你,如今给几分脸色,竟也以为自己生有几分大娘子的气派,可也真是不怕笑话死人了!”钱氏是真真听得出气。
料是站在边上的温起文忽是心中不知何来的勇气,登时便是站在李氏面前替她同钱氏说来:“大娘子可切莫要吃心了方才我小娘那些话,大哥资质聪慧定是不用走什么后门也是可以成的,还有二哥也是,只不过我小娘断是不会说假话,她听到那便是听到了,即便是有错也当是旁人的错,大娘子同我娘生活这么久,她做什么事是什么人,大娘子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料不知一向沉默不苟言笑的温起文今个儿还是说起了这些话,可是叫温起斯刮目相看,饶是多多想起那日他同自己说得那些话,便是让温起斯面色一紧,他惯是想到他有野心的!
“三弟说笑了,小娘是什么人,怕是我娘还真真不知道,平日我娘操持家务,小娘又是在偏房吃饭,至于说得什么话做得什么事,还真没办法瞧见,此事也算是我们理亏,我在这处便是替大哥还有我娘给三弟赔不是了,求三弟看在我的薄面上就不要为难他们了?”
为难?温起文但是听得这两字不由冷冷一笑,想方才也不知是谁究竟为难了谁,往日他小娘便是吃尽了钱氏的为难,温起文为是考取功名挣一口气不知费尽多少心血,哪里能容下自己辛苦作为却要被他人一朝夺去,李氏也是怕出事不由带温起文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