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得了安良华这些话?,可叫安良蕤哑口无言,听瞧着那安良华是实打实认定了她安良蕤就是这般行贿之人,任是解释也是解释不得了,只怕这回她是真真来摸她的底细,到时好传谣一番罢了。
“二姐说来真是越发叫妹妹我害怕了,原就是没有的事儿,何得让二姐这般传扬,上回我听着有几家员外想要请二姐夫题些字行个润笔,饶是二姐夫瞧不上他们那些腐絮叨金,可是二姐夫不嫌弃就在我这家中管个账,时下,家中也是乱得吃紧,可不就是求着能有二姐夫这等人才好好打理,想来我和二姐又是有些年没有好好说上些话,时下也真真是圆了我们姐妹二人的情意,二姐姐觉得如何?”
那安良蕤说的那些话可真真是中了安良华正怀,想那宋思柔眼高手低每每有人可怜给口吃的时,便是被话也不给人说完就把人打发了去,安良华是说不得,只得日日在家和他对眼愁苦,如今可不就是觅到了机会这才让安良华上门好生说叨一番。
安少霍听着是真不是个滋味,登时就将安良蕤拉出了房门外:“可是方才二姐说得都是真的,四妹妹何时会做得这些事情,莫要说那二姐夫看得不顺,就是我听着有几分呢,那科举榜名可是不能糊弄,四妹妹即便就是心急如焚,被你你家人逼得不成样子,料是也不能有这些作为,可也是叫我好生不耻呢!”
安良蕤听着是字字狠厉,叫她快快挣说:“可是如今连三哥哥也怀疑我这人了,料是那事情我没有做又是叫我如何承认,我也是对着其中觉得蹊跷得很,明介着我那三叔和官人都是远胜他的,再有就是我那婆婆又多多给我些贴身细软,怎地还会多此一举,自己再送了银子,三哥哥若是不信,大可一查便是,饶是那监生识得三哥也是要给几分颜面的?”
安少霍听着这些讨说,想那安良蕤是实打实说过不会骗他这个哥哥,只不过他一是想到这安良蕤这些年来,他安少霍对他这般好,也还未得讨她口中一个好字,如今倒是能为了这干系浅浅的人谋算这些事儿,可是叫安少霍另眼相看,登时埋埋提说了几句,便一道回了家去。
剩得安良华虽说有理在身,但也不好赖在这处再多多添堵,安良蕤是看着她头也不回连夜赶车回去,想来小人得志这种词语有一天也会用在自家人,可是叫安良蕤唏嘘不已。
第二日,那宋思柔说是安良华逼来的,如何百般不情愿,安良蕤听得这些说词只得憨笑两声,讨说不得,只得将手上那账本交到宋思柔手上,借着又收拾了一处香房供他歇养,可就是没安良蕤什么事了。
安良蕤是想要沾枕睡去时,却是又是听得人叫唤,眼瞧着阿喜是招架不住,三两下她自个便走了进来,看着面容可是实打实地吃气,索性安良蕤正想活动活动筋骨时,极就是见那李氏不由分说,上来就是想要给自己一个巴掌,幸得拦下。
“妾母,今儿个你是怎地了,可是我那三叔落榜了没有嫌弃你,倒是让妾母这般好心情惯是来我这处找不自在,时下,婆婆也是听得我说几句话,妾母可不真把自己当这家中管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