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多多给些安慰的倒是那宋思柔,只怪那宋思柔是实打实为安良蕤着想,叫安良蕤险些泪目,只得打发了小底便尘尘而去。
温起恬是看着自家弟弟就是越发看得不顺,饶是听着宋思柔这外人说话倒是有几分中听,便忍不住说道那温起斯:“可是如今弟弟说话已是这般惜字如金了,连是一句话也不肯同二弟妹说说,你也不想没瞧见那二弟妹并非想要真的去,二弟若是求上一求,哪里还会有什么不能成的道理,我看二弟当真也是和外祖母说得那般?,鬼迷心窍了!”
在旁的小李氏多是听着,饶是听得温起恬这般说来,脸上也是不知愁喜,叫温起斯不由冷冷开口:“她如今已是那般了得,任是外祖母也是偏护她,可是她也无半点想求我之意,可是大哥何时这般观察入微了?饶是我这个做弟弟的也自愧不如了?”
宋思柔也是再也听不得他那些冷言冷语,饶是宋思柔知道那安良蕤虽说是个庶女,但终归还是有几分本事,也惯是没有做错些什么,怎地就是得了他这些待见?
“几代人才出了你这么一个和女子计较的人,可是我那二弟妹有什么对不住你的,上回你便是当着我们两家的面,生生便是叫我那四姨妹下不来台,如今更是变本加厉,若是四妹夫真真这般厌弃我这四姨妹,大可一张休书来便是了,既是娶了那便要敬重互爱要拿来疼的,这般冷漠,别的不知你是娶了一个摆设还是如何?”
小李氏听着真就不是个滋味,料是如今她安良蕤已是这么多人呼她了,登时就是拉扯那温起斯,饶是温起斯上回得罪了宋思柔,再有就是原是应承的事情也是没做成,登时就是温起斯快快行回了房里。
温起恬那几日只是见得这宋思柔嘴皮坏得很,不成想如今倒是和他想到一处了,想安良蕤当初在闺中也是能过得自在,终不至于都是坏得,故而温起恬正是想要上前同他一并打笑之时,便是得那宋思柔冷言冷语。
“可是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料是你这弟弟这般疯魔,惯是我那四姨妹好说话得很,才会忍你们这般,莫要说她往后休夫,就是休也是使得,我瞧你这个模样,也定是会和你那二弟般,都是宠妾灭妻的主儿,你们也就是偏偏外人罢了,而我可不会瞧错了你们!”
宋思柔更气不过就是听说那安良蕤为温起恬这等痴傻买了童生,又是娶了通判娘子,而那宋思柔其实也并非真的想要护那安良蕤,只不过是想叫他们多多说那安良蕤才是合了他的意,如今见他们全不敢说多安良蕤的坏话,可是叫宋思柔失了兴致?。
温起恬方才是被说得一无是处,饶是想他这般憨厚,娶得一位通判娘子已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何苦还说得能和他那个一心多用的二弟温起斯,只不过温起恬如今想到那宁氏便是不由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