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温起斯是清楚知道温起恬这档子时候是要出去理会书友的,想那耳朵终归得了清闲,叫温起斯不由抱身而起,他坐上那紫檀描金花鸟卷草纹香椅,正是要吃一盏香茶,忽是打慌,那那茶便从自己手上滑了出去,叫他可是碎念。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怎地,连是我都这等惨状了,连你也要堕落我,可是我命真就是这般,尽是害人的,当初又是何苦为难我,也不至于让我如今想要痛哭一番也是不得,可是这家中还有谁人比我惨啊?”
不成想温起斯话音刚落,往处便是传来了脚步声,不带急缓,那温起斯还未瞧清楚,便是听得他唤道:“二弟,时下可不是大哥有意打扰你清闲,实在是事出突然,叫大哥我听了险些痛哭流涕,料知二弟心疼我,我可不就是来求上一求二弟了,想我也是苦命得很啊,好不容易才攀上了这门亲事,怎地情路一折再折,可是叫我煞费苦心,如今二弟妹走了,家中无人为我做主可要叫我憋惨了?”
温起恬说罢又是哭得一阵风兼雨,可叫温起斯不由瞥视,将身子背到了一旁,才是得了两刻清闲,便又是提起那安良蕤,料是这家中少了那安良蕤便不成了吗?
“该该该!当初我就是说那门亲事碰不得,纵容有那常州刺史相助,你也未必拿得下,可不就是让我说中了,你自己来讨个没趣,你还是想想该如何还了那常州刺史的人情,也不至于让我们家多多亏欠了人家,也是叫我亏欠了她家,都是你自己办得糊涂事,你怨谁啊!”
那温起恬是眼不错珠地瞧看着温起斯,似要看出个穿来,叫温起斯登时没了兴致,但少不得听他话道:“二弟如今怎地已是这般心狠了,枉你大哥我比你虚长两岁,你竟是然是让这门亲事断了,然后叫我坐了鳏夫的名头,可是我平日欠你的啊,如今就是叫你这般待我,眼瞧着二弟妹走了,我还以为你会如往时那般正常了,就是我真真瞧错了你,你竟也舍得让你大哥去死啊,不行我这就去告诉娘,我这就去告你,说你如何不敬兄长!”
这糟粕事闹得,让温起斯不甚头疼,方才他是哪只耳朵听说什么不敬之意,罢了罢了也是那温起斯不在理,欠得他很,只不过那通判府上事非他所能及,怕是也帮不上什么忙。
“得了,你还是快些说说那通判娘子如何负你的,大不了我就是顶了安良蕤那名头再跑到那通判府上哭上一哭也就是了,娘那处又不能帮你做什么,再有家中也要料理,你可是盼不得娘舒心,刻意要为难了她?”
温起恬听是有几分道理这才细细同他说来,原是那通判娘子有意悔婚,也不能把事情做大了,只得遣人来叫他知难而退,只因说得实在厉害,叫是温起恬吓了腿,独个便是跑到温起斯寻求对策,故而温起斯想来也只得正正是寻上了那通判府。
只不过也不知可是那宁氏料定了温起恬会带人上门闹上一闹,索性是闭门不开,登时就是叫温起斯没辙了。
“好了,这下可好了,人家是要真真躲你,怕得连门也不敢开,可是我们在这里大声喧哗除了不打自招,说不定还要被抓进去喝上一遭茶,你二弟我身子可不适得很,可没工夫在这里边闹了,回去喽了!”
“嗳,可是照二弟这般说,我除了等就是等,还不得闹了,可又是二弟在唬我,见不得大哥我半点好,可又是叫你这不成器的哥哥生生断送了这门亲事啊,我的命怎地这般苦啊!”说来,温起恬干脆撒泼耍赖起来,叫温起斯头疼,遂是打发了条计便将他哄骗了去。
此刻,安良蕤已是被安良娇照顾妥帖,按理说进门要拜见主母,可莫要说别家主母,就是自家主母,安良蕤都是怕得吃紧,饶是又听说安良娇在这处日子不太好过,可就能想到这赵家主母得是多手段,想到这处安良蕤不禁折下眸来,将安良娇的手缓收了回来。
“大姐届时可是要怪良蕤不懂规矩了,明介着赵主母气大盛颜,大姐在这处讨生活已是这般不易,如今又是添置了我这个外人?,可不然还是叫我出去住些时日,大姐也尽管对大娘子还是三哥哥我还是在你这处的,实在是怕三哥哥吃慌,也对没有法子,全大姐给个好情面?”
安良娇听来也是将眉折了折,料是她在这处日子难过已是让她们人尽皆知了:“四妹妹可切莫要这般叫我分心了,我这大了肚子,若叫四妹妹在外头住,可不就是让我两头顾,你也是知道三弟的脾气,他若是知晓了可不就是要和我这个大姐急起来,我那婆婆也不是会吃人的,道不如也就是说教两番,四妹妹尽管莫听了耳就是,再有就是娘那处可才是叫四妹妹不敢住下去,怎地我这处四妹妹也成了这般了?”
要说离婚女子回娘家常住是大忌,也是家法不容的,而那安良蕤又怎会不明,只不过她是真真不愿麻烦了安良娇,安良娇探见遂是起手便将安良蕤一并带到了赵家主母面前。
那屋子里满是紫檀黄花梨木,藏不得灰,安良蕤埋头看去便格外明晃晃扎眼,尤是那梨花木鱼虫卷草纹桌上正是看一福寿包头压鬓,着一安康喜乐对襟,行一云纹翘头鞋,瞧着打扮严谨,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