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何时学得这些攀亲带戚?历朝历代可是最讨厌拉帮结派了,这若是你不慎被人带到沟里,你以为我们这些女眷可以救得了你吗,怕时大嫂嫂才是真真找到!”后面那找到机会将你整了这些话安良蕤断断是再也不敢说出来,只怪那温起恬实在痴傻,若是安分当个夫子也就罢了,如今野心竟是这般大了,料方才安良蕤也是听得他说什么苏知州,大人物的排场,若再像她上回那般中了标,叫安良娇一家多多吃了责罚,又才叫安良蕤在一个地方同时栽了两次,叫她如何甘心?
“不过就是去吃酒赏乐罢了,想这回还是只有我们三个童生中榜,在一起高兴高兴罢了,二弟妹若是不喜欢,大可不来也就是了,怎地还责怨我起来,我可不就是看着二弟妹在家闷得慌?,对了,二弟妹前时想要告诉我莫娘的什么,我方才未听得请楚,可是二弟妹知道什么也好快快和我说个明白?”
他温起恬倒是还记得方才安良蕤那些举措,只不过安良蕤想来也是乏了,须臾打发了借口就将他赶出了门。
届时,安良蕤躺在榻上,手上那扇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啪打,想这温家好不容易出了童生,还是有些痴傻,论精细惯是比不得他后边两个弟弟,眼瞧着他是真真要踏上官场,且大多人还都是看中了宁氏的身份,若是此刻安良蕤随了他的意,可不也就是要断送了他的前程,那前程是钱氏日思夜想已久的,若是真真了结了这亲事,又是断送了他的前程,可是叫安良蕤真真对不住他啊,想到这处安良蕤闭上双眼。
门外阿喜正是入来,但见安良蕤睡下正当离去,安良蕤忽是睁眼将她叫住,她看着她手上那澄心笺便是明白了几分:“既然是大嫂嫂给的,还是看看得好啊?”
“姑娘这一年来可是冤枉得很啊,明介是什么坏事没干,可这些人偏个认定姑娘你了,见那通判宁氏有些势利,万是她想要对付姑娘你,那也是容易,这屋里的二姑爷肯定是指望不上了,不如我们还是问问三哥儿吧,有他在必定不会叫他人再伤了姑娘的?”阿喜真真是想要护主,只不过安良蕤听来更是沉下眸子。
“你倒是时时记挂着三哥哥,你也不看看三哥哥如今的难处,任是上回黄了那亲事,爹爹对三哥哥介怀至今,饶是出个门也要个人好生跟随,我是不敢再麻烦三哥哥了,至于那二姐夫惯是我亏欠了他吧,我也不敢奢求他能为我做些什么,看得他们夫妻平安合乐也算让我心中好受希些,那宁氏说有势利,但未必会有人帮她,如今她正是委屈时,只要我好生安抚一番,叫她理解其中种种,也不怕她不理解?”
阿喜伸知安良蕤心思,可是话是这么说,只怕宁氏不领情栽多多责怨了安良蕤才是白费功夫?,又是被他人惦念上,许那阿喜也真是怕得吃紧,事后阿喜便独个写笺,将安良蕤最近过得什么日子全个告诉安少霍,只是让她没没想到的是?,这一次竟是梅氏知晓了去,她看得顿时火冒三丈,饶是又不得同他人相说?,只管应了安少霍名头给阿喜回了笺,待安少霍回来便是多多留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