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妹说得这是什么话,我们可是一家人,什么处置不处置,这别人若是不知道的,还真真以为我是在欺负二弟妹,我才这个家门不久,许多事情也没有二弟妹你熟练,饶是在人前说话也是,我还是只盼在这一隅之地吃吃喝喝,做个没同的闲人也就是了,总不至于让他人看得不顺?”
知她还在气恼,安良蕤一是想到安少霍那紧张之色难得得很,想来真真是叫吃紧没办法,如今若是眼瞧着有一门通判亲家若是不能帮忙,可不就是要叫她往后回不得娘家了,时下安良蕤当即就跪了下来,叫宁氏双手一颤。
“求大嫂嫂成全,二弟妹我家中出了事,我是求跑遍了人,只怕大嫂嫂因了前事不肯原谅我,也是叫我羞愧不已,我那三哥哥是个秀才,在家苦读诗书,可是不能和那些贿赂之词勾当上,只盼大嫂嫂行些脚力,二弟妹说什么也是要报答大嫂嫂的!”
宁氏只因前时收了那屈忧的一纸羞骂,说她是进了他家门,有了他人身,断是他再讨来,就是叫他娘去死,宁氏是无言以对,不说往时她宁氏没有嫁于温起恬之时,也不见他有胆量提亲,如今正正是嫁到这处了,他倒是敢责怨自己起来,饶是那安良蕤也是害她成了这般,任是他人要踩那安良蕤,宁氏也是要多多踩上几回才是!
“那贿赂不贿赂的,也就是只有你那三哥哥知道而已,我不过就是顺手推了一把,反定你们家这些人手段惯是厉害,我也是想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本事翻身,安良蕤是你算计了我,我要讨回来这些不过分吧?”
安良蕤在一听来,可是不得了,惊得扑通一声就是软瘫在地上,只因她说的极是肯定,叫安良蕤不能不相信,不成想还真是如了严妈妈那些话,许多事话不定就是因她而起?
“你若是真这般恨我,大可朝我来也就是了,可不是要看我难受不是来得更解气吗,我也是没想到你竟是有这些手段,你也不怕我将你忧郎告知我大哥吗,虽说我这大哥有几分痴傻,但也是有寻常傲气,到时候只怕会让大嫂嫂在这个家中难过了,大嫂嫂也不要我那大哥会把你休了,任是大嫂嫂这通判门第,就已经是让我们不知求了多少回,我娘家人不好过,大嫂嫂也休想好过,不想往后的日子我们大可看看?”
安良蕤说时正瞧了她几眼,登时甩身而去,登时就是听得身后一声瓷碗清脆声,那宁氏听来早已是怒火中烧,若不是稍后赶来的眉儿将她拦住指不定要出什么事来!
“你快放开我,这安良蕤实在欺人太甚了,我只不过说了她几句,竟还敢要挟我,想求我办事还是这个态度,生怕不能踩到我的头上,没法待了没法待了,这个家我真是一天也住不下去,眉儿你快带我走吧!”
眉儿惯是听得宁氏这些话,登时就是假笑连连,想她们两个弱女子就是能出去了,跑回娘家那宁见习好面子也是不认的,真想来这个家门也不错,怎又是闹这些个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