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蕤回房后,是登时便把门儿关上,阿喜正在房里收拾,但是瞧见安良蕤入来叫她可是欢喜:“姑娘,你可是回来了,你都不知道你去这几个时辰,可要把阿喜吓坏了,饶是安家那处三哥儿又是催促了,想来三哥是实打实地吃急了,姑娘可有什么消息了,是坏也要给他们个结果才好啊?”
安良蕤听后,眼神一沉,饶是叫她又是多多想起,今儿个在知州府听瞧的那些,再有就是钱氏对自己说得那些话,顿时叫她眼神又是一沉。
“这事算是解决了,到时我再休笺好生叙述一番就是了,让三哥哥受惊了这其中还真真是有我些责任,不过让我觉得奇怪得是,没想到婆婆也会为了我到那通判府上说情,饶是这件事怕不是宁削玉也是有份,要不然这能有这情面说得动宁见习?”安良蕤说时摸了摸手上那纹红人物茶盏,然是那心思也是要飘出他处。
阿喜听得也是不解,好生寻问一番,适才听得安良蕤舒气说道:“今儿个你是不知道,我在那苏知州府上谈明白后,便是瞧见宁见习一并来了,我道以为他们有什么要事相谈,方才得知为了安家前来,我思来想去怕也就是只有婆婆能干出这些事儿,说出他们来晚了再有也没帮上忙,但婆婆既然有这份心思实在也是难得,她要保全这个家,然是她要欢喜也当是应该的!”
阿喜听来登时也是来气,饶想着上回安良蕤想要求那宁氏帮忙,生生还被她推了,为此还大吵了一架,如今倒是舍得帮钱氏,可不就是明摆着安良蕤眼色看吗?
“阿喜,你要干什么,我回来茶点也吃过了,你这是要做什么去?”安良蕤忽是见她嗔怒模样要往外处走,登时就是叫安良蕤将她唤住。
“姑娘,那宁氏宁削玉实在欺人太甚了,明介着都是到温家讨生活的,往后更要相处,如今她敢给姑娘你这些眼色,姑娘还给她留什么情面,反定三哥儿大姐夫也相安无事,大不了就将她顶上一顶,定是要叫她吃些错才好!”阿喜越发说得厉害,叫安良蕤是愁眉不展。
原自那宁氏很她也是应该的,料也是温起恬和她一并亏欠的,再有她既然能做出这些举动,也说明她是真要求好,如此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可不就是想让想要求他人打脸,她不敢听也不听的。
再有安良蕤想来也是晦气,那赵广志在官场是真真得罪了他人,苏尚留虽说帮自己说话,但谁知祸水东引,生生是引到自家人的头上,这层曲折关系安良蕤是谁也说不得。
再有安良蕤是今儿个去到那处方才得知,原是那苏尚留想要招自己入他们的阵营,美其名曰想要叫自己润笔写字,但安良蕤何曾不明白,这不就是实打实地挖墙脚,饶是叫她安良蕤一并对抗赵广志顺带招揽门客罢了,这等心机也实在叫她不耻!
想到这处安良蕤也是乏了,不理阿喜便独个睡在榻上,叫她竟是多多回想往事来,她想起和安良娇在闺中的那些日子,也是想起即便婚后难熬,但好在也要安良娇多多看护才免了一次又一次的风波,没想到一转眼自己竟是成了她家往后的障碍,故此安良蕤已是紧闭双眼,再不敢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