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道是听去后,眼泪煞间又是生得厉害,该是说她命苦才是,惯是什么事都要她做恶人,让这家里人不知道如何看她,这个家全个都是她在撑着,饶是他们也不知道她的难处,想到这处钱氏顿时就是生出点点香泪。
温起恬是洽时外出回房,路过时便瞧见钱氏这般可叫他觉得不得了,不由上前将钱氏护住:“娘,你这是做什么,可是家中谁欺负你了,快些告诉孩儿,是不是那二弟,饶是二弟最近得意了,还敢欺负娘了,想是我这个做大哥平时少管教他了,娘放心我定要叫他跪在娘的面前认错!”
那温起恬说时就要起身而去,可是将钱氏惊住,快是将他拦住,好生哀叹。
“休要责怪旁人,此事没人欺负我,是娘老了,身边没个孙子孙女陪伴不免孤单,饶是你真真有孝心,也快些生养吧,趁娘如今手脚还灵活,要不然等娘再老些,怕就是有心无力了,这些日子娘也是实打实瞧见你们的关系,可是你主动些也不至于叫新妇吃了冷落啊?”
钱氏是说着就往温起恬身上赶,可是让温起恬惊住,只怪那宁氏成亲那夜好生厉害,生生是以死相逼,温起恬不得不从,饶是又答应宁氏要在她允许下才得和她说话,温起恬虽说不悦但只得全全答应,想来温起恬已是叹气连连。
“怎地了,怎还叹气来,饶是那宁氏对你不好,我早就说这高门第的女子我们是攀不得的?,眼下整整是吃亏了,再有这门亲事闹得这般大的动静,若是她迟迟不生育,岂不是要叫他人笑话我们家,娘一辈子辛苦了,老了也就是想要占你一点光生活而已,可是这一点心愿你也不愿让我聊了了?”
温起恬是听得钱氏哭喊起来,可是惊住温起恬,只能说是从小被人笑痴傻多了也是怕了,任是长大了不能让人看不起,索性还是拼得上这门亲事,如今娶都娶回来了,又岂会等不到她软性子的一天,想到这处温起恬已是折下眸子。
“娘可切莫这般说啊,你看二弟妹还不是低嫁了我们家,也就是二弟眼拙看不到二弟妹的好,想二弟妹这般性子也是能留在我们家,娘你有何必操心这些,你这般年纪也就是吃喝享乐才适合你,其他的快莫要多想了,对了,我听门外小底说是今儿个家中来了客人,听说还是个娘子,料我们这家中这般久不曾热闹,娘快些叫她出来,也好叫我蹭点眼力?”
想那潘氏是留给温起斯的,原就不是什么光彩事,只怕让温起恬得知才是真真要叫闹大了,故此,钱氏说什么也要推了去,温起恬是越发起了性子,可劲问道,见是钱氏不允便整弄王妈妈,王妈妈自照料温起恬时,便害怕那温起恬,果然不多会便自个说出,登时就是叫温起恬一愣。
王妈妈瞧着自是理亏,原这些事瞒不住,只怕叫温起恬弄明白时才叫和钱氏翻脸,想到这处王妈妈已是快快退了下去,剩得钱氏不敢同他对视。
“娘,你这是做什么,我这才娶了娘子不久,你又忙二弟婚事,可是我如今都没有二弟风光,娘你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