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氏道是以为温起斯有什么好法子,竟是要叫她做这些,时下三年之期就要来了,小李氏虽说是信得温起斯不会将自己休了,但他那个娘可就难说了,原本安良蕤未进这个家门时,自己日子过得还算舒坦,如今钱氏是咄咄逼人,全不给她留半点余地,她是真怕自己这三年青春全都付错了人。
“说这些,只怕还不等我开口你娘就已经拿看外人的那些眼神顶死我了,想我在你们这个家我是半点好处也难吃到,说什么帮抬位分?,说出去人家还不是只认我是个妾,只有她安氏才是那明媒正娶的娘子,我算什么,如今就是真真怀孕了也活该打掉才是,省得叫人看得心中不舒服!”
温起斯是听得小李氏说这些气话,自己这心便紧上几分,饶是他当初不由家人阻拦生生是将她娶进了门,婚后又是叫家中人给了她大娘子的待遇,自己又是在娶了安氏后还能一如既往地对她好?,可是连这些事都叫她不满意,那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你怎地不说话,可是我还说错你什么了,我只不过就是叫个委屈,斯郎怎地还真真要和我置气上了,料是我最在乎的就是斯郎你了,若是连你也看我不顺,可是要叫我在这个家往后的日子要如何挨啊,这假怀孕如今也就是你我知道而已,只要你我在这十月里多些努力,也是会有的,斯郎也不想看到我再有这十月就要被婆婆逼要和离书吧?”
温起斯听是这般听,时下也没有办法,只得顺了那小李氏,只是这赌注未免开得有些大了,他只怕到时候收不了场?,才是真真保护不了小李氏,想到这处温起斯只得将她紧紧抱住。
届时,温起文回到房里后,只管想起那潘氏,一时之间又是觉得委屈,便是忍不住抱褥痛苦起来,洽时李氏和温令仪从里边走了出来,李氏是越瞧着眉头就是越发皱得厉害,饶是温令仪这个小妮子何敢斗胆跑到温起文的面前。
“娘,看吧!三哥哥知道吃喜宴没我们的份,干脆比我还不争气地哭了,可是我要我这哥哥牛气很多吧,看我说不屑就不屑?,全个也没有三哥哥这般模样!”
“对对,我家令仪最厉害了,可不就是吗,这场喜宴听着是满月酒,怕到时候不知道多少权贵要前去祝贺?,你这三哥哥无权无势,没去成那处可不就是想要痛哭流涕?,莫要说你这三哥哥,就是你娘我也想找地哭去呢!”李氏说时便独个坐在杌上。
那温起文听着也不是个滋味,饶是多多揉了眼睛,看去时也没见李氏瞧他,再有就是他面前这个妹妹闹腾得很,叫他好生苦恼。
“对了,昨个我在茅房如厕的时候,是哪个小混蛋叫他这哥哥吃了亏,我瞧着又是谁每每跑出去吃人家隔壁哥儿的糖葫芦,我看我这妹妹的皮真是越发痒了,看是要抽一抽才紧呢!”
温令仪是不敢想那温起文竟是记得昨个事,饶是她看到李氏越发狠厉的眼色,叫她登时抱起后面快快跑了出去?,也就是这妹妹不生性得很,叫李氏温起文头疼,只不过眼下剩得李氏温起文陷入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