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氏道是要看个笑话,想她方才吃了安良蕤那些个气,如今总算也是风水轮流转,叫她看个好了,温起斯也道是个好奇,也不由看向那安良蕤,这次他倒是想要看看他这娘子究竟有什么花招?
赵广易想来,一个拍掌便出来了个小底儿,再眼瞧着他在安良蕤面前作揖,听得赵广易指认时,一手便是指向了安良蕤,他说自个是那知州府上的细作,因了那赵广易一直不喜那苏尚留,如今也算解释的通,那赵广易为何要一直抓着自己不放。
只不过安良蕤可谓是百口莫辩,明介着上回就是同那温起恬一并前去赏雅集的,再有这件事家里人也是知道的,安良蕤惯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料看向他们之时,便是一个个沉默寡言,可是叫安良蕤百口莫辩。
“四姨妹真真是好手段,料我还真真不知道四姨妹竟是将我恨到这个地步,往时我是知道四姨妹受惊了,但是我也道过谦了,可是四姨妹这么将我恨到这个地步?将我陷入这种境地,再有我也是听得安家这一出也是四姨妹作弄出来,你们莫要不信,反定也不是空穴来风!”
此言一出,登时又是将在场之人惊了又惊,叫他们可是将眼神全全看向安良蕤,尤其是那温起斯听得赵广易那些话,隐隐便是听出些异味,饶叫温起斯恍是想起闹和离那段日子里,温起斯为了小李氏多多前去安家,想他当时也是可怜叫唤,也不得安良蕤半点回应?,事后温起斯才听得他人说是安良蕤在安良娇家中小住过几日,只怪安良蕤在这期间生出了些多蹊跷事,他温起斯不好过问也就没有多想,如今细细想来,可不就是那安良蕤与他这般那般了!
想他虽然不喜安良蕤,但她怎可在未和离之前就做出这些事,饶是自己可谓是半点也没有又忘了她!
小李氏见状正要将温起斯拉回坐上时,便是听得温起斯问道:“可是我这娘子究竟亏欠了四叔叔什么,四叔叔如今尽管报出来,论家底我还是负担得起呢!”
安良蕤一是听到温起斯这般相问,想他定是曲解了方才那些话,也不知他那心中可是要把那安良蕤想难堪了,不等安良蕤回说时,安少霍登时一个掷杯就把在场之人全个惊住,连同他桌的赵母。
“温起斯,你这是什么意思,如今你可是要怀疑我这四妹妹,当初也不知是谁死赖着脸皮到我们家全原谅,那时又是谁设局想要我四妹妹自找苦吃了去,如今你当真是事情一过,就谁也不记得了,再有我四妹妹要做什么事何时又要叫你指手画脚,她这般好性情都能容忍你到现在,我不知就你这样如何还敢赶我四妹妹,说起去真真也不怕别人在背后如何说你!”
这番话叫钱氏听去后,只当是心思一紧,连是看安家人也变了,想她这个儿子虽说身子不爽利,但终归也是生得一表人才才貌双全,再有婚后日子也没有亏欠那安良蕤,可是是情分薄如纸,如今都敢在长辈面前教训起人了,想到这处钱氏一个拍案也站了起来,一并看向安少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