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侄儿啊,可是挂了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大过年的,这是伯父一点心意快快拿着,去年我大侄儿中了童生,饶是你这个伯父害疾不能道贺,如今这算补上,大侄儿该不能生你大伯父的气生到这个时候吧,若真真是这般,我这个大伯父可就是责无旁贷了,还是叫我这大伯父多多给我这个侄儿赔个不是才好!”
说时,安仲谦险些就要跪下,叫得温起恬吃慌不已,看着安少霍的眼神也就淡了许多,只不过这理他还是要讨的!
“大伯父快快请起,原个方才大伯父也说了,是大伯父害疾,原本是晚辈要多多照看问候才是,怎地要叫大伯父行这些礼,求大伯父给晚辈一些颜面,莫要叫晚生为难才是!”
安仲谦是竖耳听得温起恬那些话,只不过叫他一是想到安少霍他的心头肉,就是叫他又将脸埋了下来:“伯父只求大侄儿能看在我这个老人的面儿上,放过我这个不懂事的孩儿吧,饶是他真真做错了什么事,那也是我这个做爹的不是,求大侄儿大人有大量,饶过他吧?”
温起故届时听着可是为难,明介着是他安少霍屡次三番为难他这个姻大哥才是,起初他对自己也就算了,如今可是他的姨妹妹,只若是被她知晓,往时少时总吃她糖的表哥做了这些不地道之事,只怕是要叫她把自己恨上一辈子的!
钱氏是眼瞧着温起恬招架不住,届时便是笑脸看向安仲谦:“我说亲家啊,恬哥儿到底还是个晚生,哪里长辈个晚辈赔不是,这若是真做了,可不就是要折我们恬哥儿的寿,料是亲家也不会不明白,恬哥儿还不快些给你的大伯父好好赔个不是?”
温起恬听来可是得了一身轻松,只不过他正要给安仲谦行礼时,是眼瞅着他一脸晦涩,可是说不出的滋味。
明摆着可不就是不和解,想他安仲谦虽说做了个童生,但真真要和这些蛮人讲道理那还真不讲不通,只不过安少霍是他最得意的大儿子,任是他们说什么也断不是叫他这个儿子毁了名声才是,要不然他就是拼了这把骨头也要叫他们好看!
“那如今是要如何和解,前时我也是跟着去的,料是霍哥儿同姨妹妹去后院散步不过也就是须臾片刻,任是回来的路上也就是这个时候,再有我也并未听得我们那处也是有妈妈探看,都是正经人家,过界过分的事情惯是不敢做,可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改日我好生登门拜访一番,到时我可要叫亲家帮忙引荐引荐才好啊?”
钱氏是听得梅氏这些话,原本还是想要挣个理,饶是听得这些话,登时也是有些理亏,钱打霜做得那些手段,钱氏也是略知一二,只不过今儿个是要叫她钱氏争理,可不是想要什么真相,想到这处钱氏已是又咳了两声。
“我瞧着还是不必了,就这一回见着亲家的三哥儿,已是叫她吓得不敢见人,若是再见一回,可不定要她吓成什么模样,再有此事我也是听得梅老太太将此事封住了,想我那侄女的名节终算没有太过张望,要不然就是叫她去死,如今是我这个主母为她说话,我这个主母也不敢奢求多的,三天后亲家这三哥儿到我那侄女家中走上一遭,再有前时我那二儿子吃了亲家三哥不少惊吓,求三哥离我们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