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听得安良蕤陈声弄调,登时便是叫安少霍自个想了几分,想他自个还是可怜起来,明介着自己处处都是为了安良蕤好,怎地还地了安良蕤这些看待,她怕得爹娘伤心,怎地惦念惦念她这个三哥哥可会伤心?
想到这处安少霍已将手脚收了回来:“听得四妹妹这般说来,若是我这个做哥哥执意强求便是要叫四妹妹为难了,只不过我也真是不放心,正好,我从家中带了两个小厮,都是我们家的老实人,说什么也会护四妹妹周全,三哥也就是这个要求,四妹妹一定要答应才好?,要不然三哥我也不会放四妹妹这般离去的!”
听他说话像个孩子,安良蕤登时也是放下心来,只怕要叫他多多不舍,安良蕤登时便是独个上车,适才回头看他几眼,他欢喜得很,适才见他离去。
“姑娘,三哥儿都和你说些什么了,饶是往时三哥儿瞧见姑娘不知多激动?,怎地今儿个看着倒是有几分冷静,全个不像往时那些做派了?”阿喜原本早就听得他们说话,只怕要叫安良蕤发落她,便自个全全先说了出来。
“好个阿喜,如今还知道通风报信,擅自做主了,这个家里能和三哥哥联系的也就是只有你了,任是你想要叫三哥儿牵制婆婆,只怕你就是打错算盘了,想你昨儿个也是瞧见的,任是我们如今说什么,只怕他们也是听不得,这若是再打起来,这可是要算做谁,你一可是能担得起这份责任?”
听得这番话,便是叫阿喜难受得很,原个自己就是为了她好,怎地还要叫她这些做处,也是不怕她心寒了去?
“不能吧,这三哥儿看起来做事还是有些分寸,再有前时又是得了那些个事,阿喜也就是担心姑娘你罢了,这主母做事向来狠辣,若是这其中真真有什么不测,可不就是要叫阿喜懊悔的,阿喜我瞧着没错,再有前时姑娘你也是瞧见那温起斯是如何气我们的,我看了也是替姑娘你不值当!”
怪是这阿喜口齿厉害,一下叫安良蕤不好责罚,如今连是个局外人也瞧看如此,而她又怎觉好过,只不过她道是自个的日子还是要自个过,若是什么都要仰仗他人,这日子可不就是要活得没滋没味了?
往后她安良蕤回来,即便是个什么结果她安良蕤也是认的,抵不过就是要叫她再出丑一次,而这一次便是怪不得她安良蕤,叫那安仲谦也没话可说!
前时小李氏是听得温起斯和钱氏说得那些话,便是叫她吃气得很,可是如今他了得,还知道要打趣她了。
“斯郎,如今惯是蜜里调油了,即要调侃我,又想要护住安氏的颜面,斯郎可是将我当做什么,可是把我对你的真心当做什么了,只怕往后斯郎那心便可在姐姐那处,也不必再为我说什么好话,锦儿也知道斯郎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勾心斗角!”说时,那小李氏又要快快捡起包袱,可是叫温起斯快快将她拦住。
“前时我说那些话可不就是想要她快些离去,再有娘也是在看着,说什么我也不能叫她老人家失了颜面,哄得那安良蕤走了,这家中便是再无人能和你较量,可不又是回到当初我们二人的时光,你该高兴的啊,怎地还要吃这些气,可是和我在一起委屈了锦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