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怎地一句话就要打发了我们,方才我们不过是要问个话,怎地不等问得话,便是要吃了这些待遇,姑奶奶可不能因着我们是外人,就要我们吃些这些,我瞧着要不然我和我们家姑娘还是回去得好,这若是再认错人来,可不知道要叫我家姑娘吃多少责罚!”
说时,阿喜就要带着安良蕤离去,可是惊得居老太太唤黄妈妈将她们拦住,适才叫她紧说:“都是一家人,方才老婆子我瞧着让孙侄媳妇吃了这些势利,老婆子我早已是羞愧难当,只怕也是不能叫孙侄媳妇解气,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还是跪下来的好,也不至于要叫我名声不保啊!”
居老太太这心中早就打了算盘,想这错是她杨氏犯下的,凭什么要叫她好端端给人,还真真不怕折煞人?
杨氏没个坏心眼,眼瞧着居老太太做到这个地步,只怕若是今而个不伺候好了居老太太的娘家人,往时才是叫杨氏没有半点好日子过,想到杨氏登时就要给安良蕤跪时,安良蕤是生生瞧见杨氏那些不情愿,终归安良蕤还是要在这处套生活,若是惹得她们祖孙俩不快,可不就是自己的罪过吗?
“嫂嫂这是做什么,我们可是一家人,方才姑奶奶也说了羞愧难当,若是嫂嫂这般做了,可不就是想要我羞愧难当,弟妹自认头回拜访,没叫道个明白,让大家受惊了,这是我从婆家带来的点特产,虽说不是什么值钱玩意,但还是请姑奶奶嫂嫂笑纳?”
说时,阿喜便将马车那些干鱼儿,鹿脯一道交到居老太太身边黄妈妈的手上,黄妈妈是生生惦着沉重,便不由看向居老太太,适才居老太太瞧见欢喜,登时便将安良蕤迎进去。
入时,那堂屋还算明堂,安良蕤就着一张乌木七屏卷书式扶手椅便缓缓坐了下来,那紫檀梨木雕花桌上呈了一杯小茶,闻着清甜,喝着不浓,许也是居老太太心疼安良蕤,刻意唤人这么做的。
居老太太年轻时是个针线活的狠人,她虽说今年七十了,但是瞧安良蕤的眼神可是一点也不带差的。
“可是你这嫂嫂下手狠厉,我瞧着竟然是打出印子来,这若是不交代好,往后可是不得了,更是要我如何同温家大郎交代,黄妈妈快些拿个熟鸡蛋帮孙侄媳妇烫一烫,终归也是我大哥家的孩子,说什么也是不能叫她在这处吃了怠慢?”
不等安良蕤反驳,便是眼瞧着黄妈妈一道下去?,转眼便到安良蕤面前一并轻抚,杨氏是竖着耳朵根儿听着居老太太说得那些话,怪是她自己的错,也不愿叫居老太太担了去。
“可是弟妹叫我这个嫂嫂吃些错才好,嫂嫂不懂事生生是叫弟妹吃委屈了,若是弟妹不多多责罚我这个嫂嫂,便是不给我这个嫂嫂面子,往后我在这个家也是没脸见人的!”
不成想杨氏自个还竟然要求吃罚,可是把安良蕤惊住,明介着她是看在就居老太太想要护着她的份也就饶了她,如今再送上门一次,可不就是逼着她安良蕤充傻装愣一回,这傻子可不能做?
“看你弟妹也是仁慈,怎舍得打你这个嫂嫂,即便是你站在原地几次,又或是我不在场她这个做弟妹的都是不敢做的,你这个丢人现眼的还不快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