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是不知道这安少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叫他害怕的,不成想不成想被自家爹爹发配到这处,竟要被人抓住把柄,实在也是叫他害怕。
“三弟莫不是在开玩笑吧,五弟为何要我吃难,饶是五弟向来随和,再有我那小言小语实在是微不足道,可是我这安家儿郎已是这般弱不禁风了,惯是半点话也听不得进去了,若真是这般那我这个做大哥的罪过还真是高得很,不敢和三弟说话了,我看我还是快快回去叫家父帮忙帮忙打点才好?”
安云栽正正是捡了包袱正要离去时,饶是见那安少霍没个反应,再有更是悠哉悠哉地吃起桌上那些花生米,登时便是叫安云栽泄气的,,一个屁股墩便坐在他身边。
“三弟可是不舍得让大堂哥我走,故意让大堂哥我慌张,好在我也是明白三弟心意,要不然说什么我就是要中招了,还请三弟全隔告诉五弟,大堂哥我今儿个心情好,断有大人不记小人过之意,方才也不知怎地,好似扭伤了脚,如今真真是疼得吃紧,还请三弟莫要告知六叔叔六婶母叫他们吃心的,我独个也是能扛得住!”
安云栽说是这般说,登时一个扭脚?便让自个滚滚在地,看着可是可怜。
只怪这安云栽扮得太过可怜,安少霍忍不住便上前将他扶上一扶,继而在他耳边说话,登时便是叫他一惊,看着安少霍真真是想要看出个明白来。
“三弟可是在和王牌开玩笑的吧,这妾婶母竟还有这毛病,饶我也是出于无奈这才将五弟说上一说,叫妾婶母成了这般,真真是我无心的,还请三弟多多帮我说上几句好话?,我不过才来这处断是不能叫吃了这冤枉啊,三弟啊!”
安少霍是听着,这手上的玩意儿折扇便是忍不住摸了又摸,叫他连是看着安云栽也多了几分往时安云栽威风凛凛的那般模样。
如今说是要出气不假,想要那安云栽给自个认错更是不假,只不过安少霍并未想要这般容易,故此,安少霍便又是不由轻叹了口气。
“说什么冤枉的,往时三弟我也是没少吃点,任是挨一挨也过去了,只怕大堂哥这心里不能舒服,若是三弟我不能指点指点也是叫大堂哥为难不是,大堂哥如今也瞧见了,这家里除了你,我就是多多关心我那四妹妹罢了,只不过我这四妹妹惯是有两分脾气,再有我这四姐姐又是得爹爹宠爱,若是大堂哥不能叫她消气,只怕这个忙我也是不能帮的,大堂哥认为呢?”
是个什么消气法,安云栽听着可是云里雾里,再有看着安少霍便沉沉压下眉眼,不成想不成想啊,他安云栽不过就是来这处吃喝几日罢了,如今竟然要付出美色相抵,他这般做法可不也是要叫他吃难的吗?
“三弟说得可都是真的,惯是四妹妹这般厉害,全个要我帮她消气才好,我还以为三弟才是最疼四妹妹,这种事情说什么也该是三弟来才好,再有三弟你也长得不错,又何必要弄这些作为来?”
安少霍是听去也吃气得很,这若是他能办成又何苦要拖到现在,真真是个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