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遥远。

似乎她就算是倾毕生之力，也没有办法靠近他。

即使能够靠近他的人，却永远无法靠近他的心。

“你不该来的。”突兀的，羽千涔的声音响了起来。

“嗯？”

“你为什么要来呢？”终于，羽千涔慢慢地转过头，脸色铁青。

“公子……”苏轻妍踏前一步，抬头定定地看着他。

“这个皇宫，不适合你。”

“不适合我，难道就适合你吗？还是，你又忘记了曾经说过的话，想要反悔了是不是？”

“妍儿！”羽千涔终于忍不住低声喝道。

苏轻妍却转开了头，不去看他的眼睛：“这一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留下来，我会陪着你，寸步不离——难道你忘记了吗？在奉州城的医庐里，你答应过我，不再负我的吗？”

“可是——你留在这里，我会分心！我根本没有余力照顾你！”

“我不需要你照顾！”苏轻妍不假思索，“或许，我还能帮你。”

“妍儿！”羽千涔还是满脸的不赞同。

“公子！”苏轻妍踏前一步，握住他的手，抬起头，双眸晶亮地看着他，“你相信我，好么？这一次，我一定可以像在奉州城那样，克服所有的难题，我们，我们会成功的！”

望着她深邃的双眸，羽千涔面部的线条稍稍柔和：“那么，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先告诉我，好么？”

“嗯。”苏轻妍脸上第一次流露出幸福的表情，轻轻地偎进羽千涔怀中，享受这难得的片刻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