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今天之前慕清羽是这样认为的，至于今天之后……也不过是一个自以为聪明的女人罢了。

“九姨娘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还有人一块儿打碎的？又或者是有人指使……”慕清羽的目光扫向大夫人，故意扭曲了九姨娘的意思，让九姨娘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她无意和大夫人作对，也绝对不敢接大夫人作对，这府中到底是大夫人做主的，即使慕清羽已经崛起了，也需要时间强大，而大夫人却不同，是一个现成的靠山，更何况身后还要老夫人支撑。

无论是谁也知道应该选择是谁，但是她却不知道慕清羽背后的靠山不仅仅是府中强大，就是整个北陵国也要忌惮三分的，这样强大的实力，可不是一个老夫人就能够抵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