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着便是动手给慕清羽盘头发，别说青漪这手艺还是不错的。

“所以雨蝶也是您故意派过去的？”“芸儿”诗歌聪明人，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要不明白的呢，只是慕清羽会伪装也就罢了，倒是没有想到竟然雨蝶也伪装的这样好。

“嗯哼。”慕清羽轻声应到，算是承认了。

“芸儿”却是震惊了，“您不担心我告诉大小姐吗？”

“芸儿”到底是慕月秋身边的人，慕清羽虽然将“芸儿”领到了身边但是到底是不相信自己的，“芸儿”心里面很清楚，所以心在听到慕清羽这样直白地告诉自己实在是让她有些难以置信，甚至怀疑是不是她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就跟你昨天做的一样？”慕清羽轻笑一声说出了一个“芸儿”更加震惊的话语。

慕清羽在说的无非是昨天自己告诉那个小厮让慕月秋去池子边上“接收”雨蝶的话，这其实也算是通风报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