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防！我好歹是大家闺秀！”慕清羽依旧一脸戒备。

“一个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的大家闺秀？”镜卿笑着，却隐隐有些落寞。

“镜卿……”看出了镜卿的落寞，慕清羽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说是安慰……

他虽然出生在风月场所，但这一直是他的痛。出生他没有办法选择，就连之后的生活也没有办法选择，若不是慕清羽的话，自己大概只会比现在更加痛苦吧。

“你伤在后腰上，自己上药不方便，你将上衣褪去，我帮你上药。”退开一些，便打开药箱，准备仔细辨别里面的药瓶，不再看她，想起她戒备的样子，又加了一句，“你也知道我只是个小伶，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我不配。

他在心里默默想着，却没说出来，有些话心知肚明就可以了，说出来不过徒增伤悲罢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伤在后腰？”慕清羽的眸中更深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