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恶魔的笑容，不知道下一秒你会是被带入地狱，还是比地狱更加可怖的地方。

“雪寒，我很早就告诉你了，你是你，她是她，你们不一样的。”慕秋桓道。

九姨娘心中苦涩一笑，不一样吗……可是你不就是因为我和她那样相似这才是找了自己吗？现在又是何必这样冠冕堂皇？

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很可悲，因为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没有自己的人格，从认识他开始就只是为了模仿那个人而活着。

但是有时候她又觉得自己远远不如这个人可怜，这个人才是真正可怜的家伙，因为他爱得那个人永远回不来了，就算是回来了也永远不会爱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