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枫参加过无数这样的宴会,但是在这里他只是个商场新贵,只能低调,再低调。
李安在旁边战战兢兢地端着酒杯,小声地对他说,“南总,我觉得自己又回到我和你相识的那一天。你说美国全世界最繁荣的经济中心就是和中国刚发展不一样,随便在街上砸一个,都能砸到个千万富翁。”
南木枫看他这没骨气的样子,没好气地说,“你这没骨气的样子,把我们中国人的气节拿出来。”
李安装模作样地挺起胸膛,“不是自从跟南总混之后,从来就没有这样害怕过了吗?在中国所有人都上赶地巴结我们,现在只能在角落里孤零零地没人理,我不是有心理落差了吗?”
“要不你换个老板,我看刚进门的那个就不错,他一进来所有人都围过去了。”
“他谁啊?这么嚣张?”李安吊儿郎当地把一只手背放在酒台上。
“威廉海明顿,海明顿家族的继承人之一,也是美国赫赫有名的公子哥。”
“哦,就是他啊!看他这么大张旗鼓,装模作样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听说最近他的科技公司也刚刚在美国上市,同时也是我们竞争对手之一。”
“那您的意思是他也有可能是黑客入侵事件的凶手之一?”
“是不是,来了就知道了。”只见那个男人带着优雅的笑容,礼貌地回避了其他人的搭讪,朝着南木枫和李安的方向走来。
威廉端起酒杯向南木枫示意,“听说你就是最近风头正盛-南氏的南木枫?”
他的动作是礼貌的,他的语气是礼貌的,但是他的眼神却透露着不善和不屑。
李安在南木枫耳边轻轻地对南木枫说,“这个样子和当初我认识你的时候一模一样。”
南木枫用手肘子重重往后击打着李安的腹部,礼貌地对威廉伸出手,,“你好,我是南木枫。”
威廉看了一眼他伸出来的手,也伸出来手,那只手指上还带着象征威廉家族的戒指,和南木枫的手短暂地握了一下,就立马放开。
旁边的管家习惯性地拿出手帕,递给威廉先生,威廉拿过来擦了擦手,不好意思地对他说,“不好意思,我有洁癖。”
不好意思,我看你很好意思嘛!李安在心底默默咬牙,装逼被雷劈啊!
他们周围又围上了一些人,看表情应该是与威廉较为熟识,“南先生,威廉的确是这样,还请你不要介意啊!
威廉亲呢地跟他们握了握手,却没有用手帕擦手。李安怪声气地询问,“现在就没有洁癖了?”
管家还是那副正经的样子,笑吟吟地对他们说,“对不起,是我没带够手帕。”
南木枫还是那副岿然不动的样子,“当然理解,威廉先生的洁癖我也是有所耳闻的”
“南总啊,不是我说你啊,你这大张旗鼓地在我们的地盘挣钱,也得告诉我们一声啊!”得!正牌戏终于来了。
“是啊是啊,你是个年轻人,年纪小做事就是这么的不稳重”我看是动了他们这块内部瓜分的蛋糕吧,不就是想把自己外来人排除在外吗?
“各位也不能这么说,南总毕竟也是中国赫赫有名的企业家,来这里我们也要以礼相待。”在旁边喝酒的威廉也开了口,明着是为了南木枫说好话,可是暗着嘛?一唱一和,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他们有学过中国的京剧吗?
南木枫心里的吐槽弹幕一条条跳出,面上还是虚心请教,好好学生的样子,“各位先生说的也是,在美国我就是个大海里的小鱼小虾,之前就是试试水,没想到惊动了各位,真是不好意思。”
真是欠揍又让人没有办法的样子,李安暗爽,潜台词就是我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你们这么激动干什么?南总干得好,气死那群衣冠禽兽。
之前那些人脸色都要青了,在美国要风要雨了这么多年被一个小年轻给嘲讽了,决定还是要出口教育教育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种人,而威廉率先回腔,“南总还真是伶牙俐齿,说的我们都哑口无言了。”
“我只不过给各位前辈开开玩笑而已,各位前辈论年纪算是我叔叔伯伯,怎么敢在各位面前造次,我想各位前辈也不会怪罪我吧?”潜台词就是你们这些人已经老了,就不要掺和我们年轻人的事情了。
“南总真是一阵见血,也是杀人也不见血啊!”
南木枫惊喜地说,“没想到威廉先生竟然会说中国的成语,真是见识广泛,博览群书啊!”
“你们中国虽然贫穷,但是造词造句的能力还是不错的,但是也没有培养出多少诺贝尔科学家医学家什么的。按理说,教育者恐怕只是你们国家和政府的洗脑者吧?”
李安一听火气就上来了,自己生在红旗下长在党之中,别人在自己眼前对国家和民族的不断污蔑还有诋毁,“你说什么呢?”
南木枫按下他躁动的身体,还是那副精英的样子,但是眼神犀利似强光,“中国存在于世界上已经有五千多年了,它的底蕴和内涵自有它的表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