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说是无能为力，但是脸上的表情是轻松的，是漠然的，甚至是愉悦的。王武知道自己是要被放弃了，“你就不怕我供出你，是你们给我钱要我去偷机密的。要是我坐牢了，你们也不要想好过。”

“哈哈哈哈，美国是我的国，海明顿是我的家，当然可以保护我。而你这个国没有国，家没有家的人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了。”

“即使我入狱，也不会被判那么久。”

“就算不判那么久，我也会让你在监狱里待这么久。”

“大不了鱼死网破！”

威廉用手帕反反复复地擦自己的裤腿，“听说在中国你还有一双父母，你父母只有你一个儿子吧！”

“你什么意思？”

“他们老人家好不容易把你抚养长大，上大学，你有出息了，却不能回报父母，真是人间惨剧。不过你一人换一家平安，也算对得起他们了！海明顿势力遍布全球，南氏也只不过是我的蝼蚁罢了，何况是你的父母。”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会让你父母平安地度过下半生。”

王武只能点头，破败地跪倒在地上，就像一个破布娃娃，完全没有了生机和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