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的中的众人均是与胡玉言一般,没有人相信韩坤艮的话。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站在左边最后一个人,比韩坤艮稍矮,一身黑色的长袍。一眼望去,脸上看不到丁点血色,常年精心保养的脸庞看起来煞白煞白的,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爬上了一些皱纹。听完韩坤艮的话,那人冷笑一声:“韩将军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吧,我们又不是三岁的娃娃,这玩笑开的有点太大了吧?”
他这话是说给韩坤艮听的,却不看他,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胡玉言并没有说话,而是看着韩坤艮,眉宇间已经没有了吟吟的笑意。
韩坤艮不解:“什么意思?”
黑袍人冷笑道:“明知故问,一百多年前,海妖和海巨人便已经被封印了,解除封印的魔法由我们四大守住主城分别保管了一部分,难道我们四城便同是出了叛徒了不成?。”
韩坤艮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那人见韩坤艮一言不发,得理不饶人:“我知道天渊城一直不甘心久居我大梧城之下,大可战场上见真章,何必像当年那样搞这种…”
话没说完,胡玉言抢先解释道:“陈将军,我看过韩将军身上的伤痕,的确大部分都是魔法造成的,只怕这其中真的有些缘故。”
陈将军这时才打量了一番韩坤艮:“什么缘故?没想到天渊城大名鼎鼎的将军竟然也会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
韩坤艮闻言,怒火噌的便被点燃了起来,怒目圆睁,盯着陈将军喝道:“你说什么?”
胡玉言夹到两人中间,劝道:“陈将军,言重了。韩将军,我想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他虽是两句话对着两个人说的,眼睛却从来没有离开过韩坤艮。
陈将军似乎并没有听到胡玉言的话,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说的什么你分明听得清清楚楚,难道要我再说一遍吗?”
韩坤艮的怒火早已烧的三尺来高,此时还如何压的下去,连声喝道:“很好!很好!”拔起背后的长剑,陈将军却是一动不动。韩坤艮一剑砍出,剑锋直指的却是两人中间的胡玉言左肩。而那胡玉言却也早已经料到了韩坤艮有此一招。冷笑一声,向后方闪开,双手平抬起来,瞬间只见一股如雾似烟的寒气将胡玉言围绕了起来,韩坤艮脚下突然冒出大大小小数十根冰柱冰柱,直刺上来。他不等招数使老,将那重剑划了一道弧线,回身平销,将冰柱齐齐销断,身子随即向前一跃,脚尖点地,举剑直刺胡玉言腹部。重逾百斤的巨剑他拿起来似乎毫不费力,简直就似孩童手中的木剑一般。大厅中的其他人木偶一般面无表情,竟将眼前发生的这场恶斗一点没有看在眼中,甚至一声惊呼或叹息都没有发出。
胡玉言侧身闪过,巨剑擦着他的腹部划过,他顺势用手掌在那剑身上轻轻一拍,一瞬之间,光芒夺目的巨剑没有了一丁点光彩,剑身上挂满蛛网一般的冰挂。一层浓密的寒气将剑身笼罩了起来,并且一直向剑柄蔓延。不待站稳,右手猛然间向前挥了出去,寒气便凝结成一只晶莹剔透的冰箭,笔直的窜向韩坤艮。
韩坤艮丝毫不敢怠慢,左手同时握住剑柄,双手用力将巨剑挥向地面,哐啷啷,包裹在剑身上的冰块瞬间碎成了无数冰渣,那外面的一层寒气随之消散。韩坤艮将剑倒提在手,竖在身前,宽大的剑身直如一面盾牌一般,将那冰箭挡了下来。只见那大殿之上,一个身材魁梧,手握重剑,直如下山的猛虎一般,每一击都是力拔千钧,只要沾身便当即筋骨尽断,另一个身材纤细,一双手掌不断变换,化作无数水晶,稍有不慎便会化作一缕冤魂。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多时,大厅两侧之人依然木立,无论是胡玉言的冰箭,还是韩坤艮的重剑,三番四次的穿身而过,那些人不闪不躲,竟是毫发无伤。胡玉言突然将护着全身寒气悉数驱散,所有的魔法汇聚身前,形成一座巨大的冰山,低吼一声,便向着韩坤艮飞来。韩坤艮没想到胡玉言竟如此大胆,略一迟疑,冰山已近身,他横销侧劈的几剑,将冰山击碎,全神贯注,防备着胡玉言紧随而至的攻击。哪知胡玉言并未趁机近身,反而站在原地,双手托举,脚底的魔法升起了一阵怪风来,将他的衣衫吹的胡乱飞舞。
韩坤艮见状,右手握住剑柄,左手托住,向天直刺上去。几乎就在同时,头顶上一道寒气直扑下来。锋利剑尖刺入,寒气分成两道,堪堪从他身旁擦过。韩坤艮心中顿觉不妙,暗叫一声糟糕,只觉得手脚冰冷,再也站立不住,跪倒在地,哐啷一声,手中的巨剑也跌落在地上。韩坤艮虽未曾练习魔法,对于魔法却是知之甚详。眼见胡玉言运气,便已经知道他的招数,是要将魔法凝结成一股寒气在自己上方,直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这泰山压顶的一击若被击中分毫,全身立刻便会被寒气封住,再也无法动弹。而那倾泻而出的寒气力道万钧,与自己奋力上顶的重剑相撞,两股力道,一个势大,一个力沉,相遇之后,寒气本该被那剑气冲散。只是没想到那寒气刚刚与自己手中的重剑相遇,竟如水流一般,从两边流过,竟无半分力道,韩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