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宁川便来到柳成的账内。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柳成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自己的一双斧头,仔细的擦拭着,见宁川进来,抬头看着他:“怎么样?有了什么新发现?”
宁川走到跟前:“刚刚接到万将军的指示,他们也已经接到了周年府的报告,担心海妖的下一个目标便是我们天渊城,所以要求我们暂时守在武山脚下,若是海妖真有打算往天渊城去,将他们引入武山之中。”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纸条递给柳成。
柳成将接过纸条,上面的内容和宁川所言无异,有些忧心:“难道不去救大梧城了吗?那倒也罢了,只是他们两人还不知道韩大哥有可能在这大梧城中吧,我们总不能弃他不顾吧。”
宁川道:“那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何况以我们现有的兵力,根本也救不出他来。”
柳成沉吟了半晌,却也不再言语。宁川当即下令,拔营,往那武山进发而去,战士倒是十分困惑,既为了救人而来,为何却又往那武山而去。
围攻大梧城的海妖并没有退却的意思,胡玉言站在城墙上,忧心忡忡的望着城外的敌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他本人对于天渊城的救援,一直也不抱任何希望,金无有和陈长岭却坚信天渊城不会见死不救,他心中清楚,这根本不是见死救不救的事情,二十万人没能挡住区区五万的海妖,天渊城现在更该考虑的是如何将战火挡在境外才是。
这些天,他变的犹豫起来。所幸海妖一时半会拿坚固的城墙还没什么办法。他来回看了看,才从城墙上下来,回到主城里,城堡中大殿中央的城主宝座上还是空着的,金城主还没有出来,宝座下方分两排站着其他将军,随身的武器挂在了门外,右边的一排虽也穿着盔甲,颜色却别左边的那些鲜艳一些。胡玉言走到右边那一排,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两边的人三三两两的议论着,整个大殿放佛一个人声嘈杂的市场。右边的人见他进来,纷纷过来和他打招呼,左边的一排则要么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他进来,要么就恶狠狠的瞪着他。胡玉言也早已经习惯了,对于善意他回以善意,而对于别人投来的恶意,他也只能假装无视。
没多久,金无有进到殿内,所有人同时停住了嘴巴,整整齐齐的站在了两边,他走到宝座上坐定,扫了一眼下面的人:“海妖已经围困我大梧城近一个月了,大家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话音刚落,左边的队伍中闪出一个仓髯皓首,精神矍铄,神采飞扬的老人,对着城主鞠躬行礼:“城主,我认为我们与其这样坐以待毙,不如集中兵力杀出去,兴许还有条活路。我们现在被困在城中,连探子都没办法出城,更加没办法知道海妖的底细,若是还有海妖来增援,到了那时,我们想守住固然不可能,想杀出去只怕也没有可能了。”
右手边的队伍中亦闪出来一个人,腮边干干净净,脸上稍显瘦弱,同样是对城主鞠躬行礼:“巨人倒是不足为患,海妖的魔法比起百年前似乎强大了不少,而且他们这次的进攻处处透着诡异,好像对我们十分了解,在没有摸清楚海妖的底细之前,我觉得还是小心为上,现在出去无异于送死。”
左边那人道:“庞将军何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了,我们和海妖也不是第一次交战了,他们也不过是血肉之躯,以前我们能赢,现在依然能赢。至于那些魔法,我看也不见得有多么可怕,咱们不也有人会魔法吗?”说罢,自己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左边那排人也都跟着哈哈笑了起来。金城主咳了两声,笑声才慢慢停止。
庞将军不曾听见对方的嘲笑一般,心平气和的说道:“葛将军的故事我们从小就听说过,尤其是四十年前,天门隘一役更是为人津津乐道。我同样听说,那一战并非多么的轻松,我们大梧城所有的将军几乎在那场浩劫中全部牺牲,我们的元气直到这会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也正是那样,老城主才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下定决定破坏国王的魔法禁令。四十年前的那场大战我没能参加,但若论海妖我们均是一知半解,可是说到魔法,我想在这大梧城内,没人比我们更有发言权了。”
葛将军道:“纸上谈兵谁不会,不知道你打过几仗,又杀过几个敌人?打仗不是做学问,说说就能赢的,老夫我这一辈见过不少嘴上能说会道,一上战场就尿裤子的人。”
庞将军到底年轻,有些沉不住气:“我们虽然胜少败多,却也坚持的住,胡将军更是一战未败,若非担心腹背受敌,我们又何必撤回城内呢。”
胡玉言暗暗叹了口气,这年轻的庞将军不是明摆着授人以柄吗?他一直在极力避免这种毫无意义的争论,眼下的情况岌岌可危,几乎是全城动员,全力在和海妖作战,至于为何会沦落到被海妖围城,那些普通的百姓战士不明白,身为将军的众人谁心里没数?他这般直白的说出来,不是将自己置于了众人嫉妒的怒火之中。不过大梧城这些年每况愈下倒是真的,看起来一片欣欣向荣,可是这样的繁荣下面又埋藏着怎样的炸药呢?他想起了韩坤艮来,至今还历历在目,若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