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如同硬币,有着不同的两面,残酷的战争概莫能外。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对于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机会可以与战争相比,只求得一将功成,谁会在乎万千白骨堆在那荒郊野茔。战争这个机会,还能让原本并没有野心的人随着战争的延续,慢慢的生出了逐鹿壮志。很难说以往过惯了大梧城内锦衣玉食生活的金无有有没有雄心,起码这些天来,从狼狈的逃离大梧城的那天开始,他一心一意的想要再次回去那个奢华的城堡内继续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胡玉言呢?他有没有雄性壮志呢?一个人若是有了目标,或者说有了奋斗的方向,便如同拥有了信仰,地狱那未知的恐惧也无法阻止,为了达到目标,他们可以做任何事情,可以牺牲任何东西。
一连几日,海妖没有任何动静,要不是每天都有探子回来报告,胡玉言甚至认为海妖弃大梧城而去了。部队的交接紧张的进行着。好在胡玉言早有准备,才将十四军多余的那部分精锐的战士分到了王鼎汉与褚凤人的军中,另外从十七军精选了五千人分给了李世午组建十三军,而将那些老弱病残,统统分给了其他人。金无有对于胡玉言的态度也变的暧昧了起来,对于他的谏言倒是采纳的多些,反倒是陈长岭的进言时时让金无有面露不快。陈长岭不是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心中也是十分的着急与恼怒,只是脸上并不表现出来罢了。
看着重新组建起来的十二、十三军的战士们努力的搭建着营地,陈长岭由衷的感叹道:“人有的时候真的是有些自不量力,其实我们的结果在造物主那早就已经写好了,而我们能做的,只不过是开开心心的接受它罢了,若谁痴心妄想的想要改变它,等待他的便只有粉身碎骨一途而已。”
他的营地处在高处,可以看到其他每一处营地。刘文星不知道他为何会有如此感叹:“陈将军的意思是?”
陈长岭慢慢的摇摇头:“我没什么意思。”跟着随意的问了一句:“战士们已经重新分配结束了,你怎么不回去训练去?”
刘文星闻言,顿时火冒三丈:“还训练什么?他胡玉言把年轻力壮的全部藏了起来,净给了我们一些老弱病残。”
金无有让陈长岭与胡玉言一起监督分配,对于胡玉言暗中耍的这种手段,他又如何不清楚呢,可是现在就连金无有都有意无意的在偏袒胡玉言,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拍了拍刘文星的肩膀:“你原来就只有三千人不到,给了你两千多,你还想怎么样?再不济,也比你原来强啊。”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他胡玉言分明就是想借机做大,照这样发展下去,他的眼里还会有将军你吗?”
陈长岭苦笑:“他有没有我倒不要紧,只要有城主就行。”
“只怕将来…”
刘文星话还没说完便被陈长岭伸手打断了,冲他摆摆手。刘文星却显的意犹未尽,还待要说,却再度被陈长岭打断:“刘将军,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安排我新接收的战士去了,你也该去了吧。”
刘文星愕然,他不知道陈长岭到底在想什么,当初在大梧城的时候,在金无有的城堡中,他尚且当面斥责胡玉言,可如今怎么这般胆小怕事?难道他的胆气也随着大梧城的陷落一起丢失了吗?
有的人遇到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的时候常常会顺其自然,有些人却爱钻牛角尖。刘文星无疑属于后者,悲剧的是,他没有一颗善于思考的脑袋,却戏剧性的长了一颗好奇十足的心,一时揣摩不透陈长岭的意思,便试探性的问道:“将军,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陈长岭知道刘文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人,只得喝道:“眼下我们大敌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团结,如果我们内部再出了问题,不用敌人来打我们,我们自己就先散了。以后这种捕风捉影的事就让他烂在肚子里。”@&@!
见陈长岭发怒,刘文星虽仍不甚明白,却也不敢再问,唯唯而退。
刘文星上马而去,褚洪涛便从营外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董季贤去了十二军当了将军后,自己的外甥褚洪涛便顺理成章的升成了自己的副官,不一会他驱马来到陈长岭所站的山丘之上,跳下马来,凑上去耳语了几句便匆匆退下,陈长岭则毫无表情,只是出神的望着远方,他的眼神似乎已经早已经随着他的心飘到了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又过了几日,一早,陈长岭像往日一般,站在营中的高地上,凝望北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不多一会,只见北面远远的飘起了一股浓浓的黑烟。他虽然在极力的掩盖着自己的得意,颤抖的肌肉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喜悦。
远方的尘土,伴着狼烟。
他走下山坡,四周的号角也已经层层叠叠的响了起来,陈长岭跨上早已经备好的马匹,褚洪涛亦跨上马背,两人一前一后,出辕门,往金无有的大营而去。*$&)
十八军的大营与十七军的所在离金无有的大营均是最近,胡玉言和陈长岭两人是最先赶到的,几乎是同时赶到金无有的大帐外,一同进入。
金无有见两人同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