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士队长道:“将军,城主那里…”
“城主有了危险我们哪里还顾得了自己?也罢,你们跟着我一起去城堡。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队长不敢再言,精挑细选了几个卫士留了下来,便带着大部队赶往城堡。
整个内城一直乱哄哄的闹了差不多两三个时辰,直到东方渐白,嘈杂的喧闹方才慢慢的消失,内城此刻放佛才渐渐的睡了过去,而整夜一直寂静的外城则慢慢的苏醒了一般。
半夜的闹剧早已经惊醒了梦中的金无有,虽然有陈长岭陪着,早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的他还是战战兢兢的熬到了天明,直到战士进来报告,说是所有的刺客都已经被抓住了,方才安了心。
不多一会,刘文星押着五个穿着夜行衣的人,个个蓬头垢面,衣衫破烂,手脚被厚重的铁链串联着锁了起来,叮叮当当的走了进来,跪在了大厅当中。
“城主,刺客一行十二人,击毙了七人,剩下的这五人听候城主发落。”
金无有哪里有什么主意,只是随便问道:“你们可是来行刺我的?”
其中一人愤然道:“你害的我城亡家破,我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
“放肆”站在身旁的刘文星圆眼怒睁,拿起军棍就是一棍,只把那人打的昏死了过去。
陈长岭接着道:“你们可还有其他的同伙吗?”
另一人怒道:“既然被你们抓住了,杀就是了,废什么话。”
陈长岭一声冷笑:“你们倒是硬气,只可惜,可惜做事也太不小心了,你们的同伙也早已经让我们抓了起来。”
那人只是嘿嘿冷笑,不再答话。
陈长岭冲刘文星点点头,刘文星会意,对着身边的战士吩咐了几句,不一会,那几个巡逻的战士被带了进来,那几个被成鸿雁冰冻住的战士此时也已经从冰棺中解脱了出来,和那几个战士一起被带了进来,都是重枷铁索。
几人被带到大厅当中,不用一旁的战士呼喝,早已经扑通跪在了地上,胆子小的早已哀泣不止,只是匍匐在地上体若筛糠。胆子稍大一点的,甫一跪地,便大声呼起冤来。本来只一两个人喊冤,金无有还是听得清楚的,只是一来他也是惊魂甫定,二来五六个人一起呼喊起来,谁也听不见他们到底喊了什么,只觉得乱七八糟。
刘文星怒道:“城主面前,如何造次。”再抡大棒,又只一棒,只把一个呼喊的战士大的满嘴的皓齿如珍珠一般撒了一地,半个脸庞登时肿了起来,再要张口,除了一口的血水,再也叫不出半个字来。
其他的战士哪里还敢说话,只好匍匐在地。
陈长岭接着道:“城主,事实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在他们当班巡逻的时候,杀死了守门的战士,然后妄图打开城门,将早已经埋伏在城外的同伙引进城内,然后一伙人再摸到城堡里来。”后面的话陈长岭虽然没说,却也不用再说了。
他接着说道:“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守门的战士虽然寡不敌众,但毕竟是我大梧城的好男儿,临死还是将凤尾鸣响,他们见计划败露,只得再作计较,而这几个叛徒竟然妄图瞒天过海,他们中有几个从天渊城那里学的一点皮毛魔法,便将自己冻了起来,谎称受到了敌人的袭击,其实这一切不过都是他们演的一出好戏罢了。而城外的同伙更是诡计多端,贼心不死,竟出乎意料的再次逾墙来袭,好在刘将军及时发现了他们。”
金无有只听了个浑身冷汗:“多亏有陈、刘两位将军。”
陈长岭滔滔不绝,只把在大厅跪着的数人听了个云端雾里一般,那几个身穿夜行衣的听完不禁哈哈大笑。
刘文星喝道:“计划败露还敢放肆。”
只听其中一人朗声道:“我笑你大梧城,有如此人才,真乃贵城之福。”
刘文星闻言冷笑道:“不然我们要落的和天渊城一个下场了。”
那人一听,大吼一声,四人刷的站起身来,就要往金无有冲去,刘文星眼疾手快,手起剑落,一眨眼的功夫,四人已是身首异处。
“你们几人可还有什么话说?”
跪在地上的那十几个战士哪里还能说的出话来,口中的牙齿捉对厮杀,舌头早已不见了踪影,脸上的肌肉也早已经不受控制,只是抬起头来,干干的挤了半天,楞是没有挤出一个字来,只把那婆娑的泪眼不住的望向金无有。那胆子小的,裤腿也早已经湿去了大半。
过了片刻,陈长岭方道:“既然没话说就是认罪了,城主,你看该如何处置。”
金无有巴不得陈长岭一句结束,好早早离开这血污满地的大厅内,连声道:“好好,将军你来处理吧。”
“好,他们犯的是叛国大罪,即刻拖入北校场,凌迟处死,将他们的尸体挂在校场百日,以儆效尤。至于他们的家人,本应罪连三族,待日后查验明白,若确实不知道他们的密谋的,无罪释放,若是知而不报的,视若同罪。”
一场闹哄哄的审判总算结束,日头已经升到了半空。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