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想到张驰远随口的一句,竟也让叶雪听了去。“这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成鸿雁一边说,一边掀开衣角,漏出一个乌黑的腰牌来:“这个腰牌想必你也见过了。”
“是你那锦盒中装的那块腰牌吗?”
“嗯。”
“你到我家的第一天我就偷偷的打开过你的锦盒看过了,还给爷爷他看了,他从那时便说猜测你是当年失踪的小城主。我之前问你,你还不承认。”
“这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的,这块腰牌在我来天渊城的时候便丢在了武山下,机缘巧合之下落到了宁将军的手中。直到前几天,张副官才将他交给了我。”
“这腰牌又不再你手上,他们如何知道你就是城主了?更何况一块腰牌就能断定你是城主了?那若是我拿在手,我岂不是是城主了?”
“叶姑娘,我们当然不会仅凭一块腰牌便认了城主。只是个中故事实在是十分的复杂,我们也只是这两天才确认了城主的身份。”张驰远道。
“哦,就不能长话短说吗?”叶雪不屑道。成鸿雁刚待要说,她却突然惊道:“是头发,你的头发变黄了!”
钱伯龄道:“没错,虽然整个吴越已经禁魔一百余年,但是天渊城城主始终还保留这一个神秘的魔法,在下一任城主幼年时便在他体内输入一种特殊的魔法,到了十八岁的时候,不论他出生的时候是什么颜色的头发,都会变成金黄色的,而他的左臂上同时会出现一条翔龙的纹身。这种魔法从来只在城主之间传承,外人无法知晓。”
“这么说你这几天刚过的生日喽?”
成鸿雁点点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生日,只不过前天一早,我一醒来变成了一头的金发。”
“那时你们便确认他是城主了?那么若是小城主出生便是金发可怎么办?”
“天渊城纯正的血统并不会出现金发。”
叶雪不禁咋舌,听钱伯龄的口气,若是真的生出来个金色头发的小孩,只怕当场便要刺死。
“对了,你们是怎么到这里的?”
“柳将军遇害,所有人都认为是叶姑娘你杀害了柳将军,英将军他认为城主他也和你有莫大的关系,要连他也一起杀了,宁将军伤势未愈,料到他会有此一招,便提前令我带着城主来找钱大师避难。他知道只需再过些时日,是城主十八岁的生辰,那时便不言自明了。”
“嗯,到了那天,若是头发没有变,随便英志杀不杀他喽,若是变了,你们倒是成了功臣,等他做了城主,少不了要赏赐你们些黄金美女什么的。”
钱伯龄只是笑,张驰远忙解释道:“宁将军他绝无此意。”只是他口齿哪里及得上叶雪,只是着急,却说也说不清楚。
“他无此意,倒是你有这样的想法了。嗯,只怕今后我要改口叫张将军喽。”
“没有,绝对没有。”张驰远只恨自己没了双手。
成鸿雁笑道:“张副官是厚道人,雪儿你别戏弄他了。其实从文将军救活我的那时,宁将军就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从柳将军那接过令牌后,便将它一直藏了起来。”
“嗯,只怕这腰牌的事让别人知道了,你的小命早没了。”
“那倒不见得。”钱伯龄插口道:“只怕现在已经没人是城主的对手了。”
“那又怎样?君子怎么斗得过小人?”叶雪一点也不服输。
钱伯龄知道只要自己再接口,便是无休无止的斗口,索性闭口不言,笑嘻嘻的看着叶雪,也不知道是赞赏还是嘲笑。
叶雪也不在意,转头问张弛远:“你刚才说大家都以为是我杀的,难道你们后来知道真的凶手了吗?”
张驰远摇摇头:“凶手没抓到,但却绝对不会是叶姑娘你。”
“哦?何以见得,难道我的本事不如他吗?”叶雪莫名其妙的起了好胜之心。
张驰远只是笑,却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