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将军,你怎么样?”
卫清溪刚要张口,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喘了半天气,方道:“我不碍事,只怕叶姑娘她。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两人回头看时,只见叶雪双手无力的垂在地上。
胡玉言见状,登时怒上心头:“英志,我有心饶你,没想到你的心肠如此歹毒。我还留你这命作甚?”一边说,下手再不留情。瞬间英志只觉得烈火灼心,再看胡玉言,全身都燃烧了起来,那火焰放佛让他生出了无数的手脚来,无数个火球从他身上飞了过来。
英志见状,虽已胆寒,却也不愿坐以待毙,右手回剑护住周身,左手不住催动魔法,火球也是一个接一个的飞出。两人相持了片刻,身后的马阳回轻轻的放下叶雪,冲着英志喊道:“英将军,你若再不收手,别怪我不客气了。”
英志正全神贯注的抵御胡玉言,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眼见便要支撑不住,哪里还能理会的了马阳回的问话,倒是胡玉言答道:“城主,不劳你动手。”说罢,陡然收起了魔法来,那英志身前的压力突然撤掉,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来不及收手,便要往前栽倒,立住身来子,不敢怠慢,心中清楚,敌人的第二波攻击马上就要来了。当下强打精神。
他抬头看时,却见胡玉言兀自燃烧,竟而整个人冲着他冲了过来,瞬间那种窒息的感觉又来了,只觉得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胡玉言此刻的怒火正炙,见他倒地,却也并没有收手的意思,几个火球下来,英志便要一命呜呼了。却听的马阳回忽然叫道:“钱大师,住手。”
胡玉言将魔法硬生生的收住,不解的看着马阳回:“城主,要他的狗命还有何用?为何不让我杀了他?”
“现在还不能杀。”马阳回的口吻不容置疑。
“是啊,钱大师,他现在还不能死。”宁川亦道。
胡玉言闻言,方才收起了魔法,慢慢的将幻象退去,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来,也不多问,见卫清溪正在为叶雪运法疗伤,便默默的走了过来。
马阳回和宁川将英志绑在了树上,过不多时,方才走过来看顾叶雪,见她虽是脸色惨白,气息却不似刚才那般微弱了,看起来性命已经无碍了。
“她的性命已经无碍了,只是伤到了肝肺,需要休息一个月放好。”卫清溪对众人道。
马阳回这才放心,走到老树下来,英志已经悠悠转醒。
“柳将军也是你杀死的是不是?”
“我已然败了,还问那么多做什么?为何不一剑将我杀了?”
“是啊,城主,还留着他做什么?”钱伯龄几乎有些气急败坏了。
马阳回沉吟不语更让他着急:“城主,我知道你宅心仁厚,可是这样的人你留在世上,他迟早还要祸害其他的人,你对他一个人的仁慈便是对千千万万的人的不仁啊。”
宁川拉住钱伯龄,道:“钱大师,我想城主并不是想饶恕他。”
“那他要干嘛?”钱伯龄急了,便也没大没小起来。
马阳回只是苦笑。见他也不阻拦,宁川便接着道:“钱大师,你遁世已久,有所不知,现在的天渊城已经不是当年的天渊城了。当年所有的百姓和战士包括我们都唯城主的命令是从,若非亲言亲口,也需城主的腰牌方得听命。只是自从十八年前我们铸下大错,不仅害死了老城主,让天渊城从此被大梧城甩了下去,更是让城主的威信在这十八年间丧失殆尽。若非城主他多次力挽狂澜,就算他是老城主的嫡传,只怕也没办法坐上这城主的位置。”
钱伯龄慢慢的冷静下来:“你的意思,现在战士们都只认你们了?”
“没错,老城主故去,小城主和城主的腰牌一起消失,我们无法,只得自专,由我们五人代理城中的日常事务。十八年来,个人的战士早已经不再听命城主和其他将军,年轻的战士们更是未曾听说过城主的腰牌一事。”宁川顿了顿,续道:“所以,此刻将他杀了,只怕他手下的那些战士要生乱,而我们现在已经是外患连连了,千万不能再生内忧了。”
钱伯龄叹息道:“难道就这么放过了他吗?”
宁川能够想到这层,英志如何想不到:“你们要杀便杀,何必这么婆婆妈妈的,反正我死了,你们不久就都要跟我陪葬,我倒要看看,我们是谁没有面目去九泉之下见历代城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渊城。十八年前我们并没有什么错,城主他偷偷练习魔法,只不过给大梧城和国王落了个口实罢了。这么多年过去了,眼见这天渊城日渐式微,难道我就不着急吗?归根结底还不是小城主失踪了,既然他失踪了,为什么我就不能选出来一个人来当城主?那样我们天渊城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副田地。我和常大哥说,他将我骂了出来,我和柳成说,他却劝我死了这条心,我这样有错吗?我都是为了天渊城好。宁川你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他来。”英志一边说,一边看着马阳回:“即便他真是老城主的嫡传,他这么多年来在大梧城中长大,如何处理天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