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无情,我还以为,你要去找御绝妆他们算账!”
任君行望着顾无情那面无表情的侧脸,眸光轻闪,不咸不淡的开口道。
“别着急,事情要一样一样来。
赶伤害沉香,我就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地狱。”
“不,不好了,顾无情来了……”
一个年轻的侍卫慌慌张张的跑进御绝妆暂时居住的偏殿内。
浑身颤抖的大声道。
“父皇,怎么办,他一定是来替寂月沉香那个贱女人来报仇的,父皇,你可要一定要救我!”
御绝妆一听到这个消息,险些吓得晕倒过去。
其实她更想现在便昏过去,这样她就不用再面对,来自于地狱的怒火了!
“放心!你我的身份如此尊贵。谅他顾无情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对我们怎么样!”
那岑星国皇帝虽然也很害怕,却不想在那侍卫前失去了尊严。
装模作样的安抚了御绝妆一声,衣袖之下的双手却几乎将自己的手掌掐破。
“御绝妆,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任君行一进到房中,便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冷声质问道。
“你……你是谁……”
岑星国皇帝怎么也没想到,顾无情没有说话,倒是他身旁那浑身仙气,看不清楚面容的男子浑身煞气肆意,无比直白的问向他们。
“父皇,他,他就是鬼医任君行……您曾经有恩于他的师傅,您一定要救救绝妆啊,您的面子,他一定会给你的!”
御绝妆害怕的拉紧岑星国皇帝的衣袖,苍白的小脸上满是害怕的泪水。
她哭的梨花带雨,可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心情去欣赏。
“你说什么,他就是任君行!哈哈,如此真是太好了!任神医,多年不见,您似乎又威严了许多。
念在我们仍有旧情的份上,就不要伤害绝妆了……”
岑星国皇帝眼底一喜,怎么也没想到面前这飘飘欲仙,却满身寒气的男子就是当年还单薄不已的少年。
岑星国皇帝打了一个哈哈,原本以为任君行怎么说也要给他一个面子,可是令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任君行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旧情?什么旧情?当年我已经将我师傅欠你的一切都还给你了!
想必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我任君行最是记仇。
再你们伤害寂月沉香的时候,便应该想到这种后果了!
顾无情不好对你们怎么样,我可是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整死你们,谁让,你们长得太丑呢!”
任君行冷笑一声,把玩着手里拿闪闪发亮的森寒匕首,那反射而出的亮光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一番晶亮的痕迹。
使他本就凌厉的气势更加森寒了几分。
“任君行,我们鑫月国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手!你乖乖站在一边看戏就好。
哦,你最好离得远一点,万一我误伤你就不好了!”
顾无情不甘示弱的冷哼一声,刷的一声抽出自己腰间的软剑,一步一步的朝着前方那满脸惊恐的御绝妆逼去。
“啊……太子殿下,您要做什么,您不可以这样,若是您真的杀了我和您的孩子,您可是会后悔的啊……”
御绝妆脸色惨白的躲在岑星国皇帝的身后,歇斯底里的朝着顾无情威胁道。
“呵呵,后悔,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事情,便是没有早点杀了你!御绝妆,你害我失去了我和沉香的亲生儿子,你就是死上一千次一万次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你不是喜欢陷害人吗?你不是喜欢算计吗!好,我就看看你,没了双手双脚,你还要怎么算计人!”
顾无情阴森一笑,一把将前方吓得浑身发软的岑星国皇帝拉开,举起手中的利剑,毫不留情的朝着御绝妆的胳膊砍去。
“等等,这么费了他,真是便宜她了!她害的沉香流产,我也要她尝尝这种痛苦!”
眼看着那利剑便要狠狠砍上御绝妆的胳膊,一只大手及时的拉住顾无情那向下挥动着的胳膊。
听到任君行那杀气十足的话,御绝妆几乎瘫倒在地,她下意识的想要逃走,却根本抵不过任君行的力道和速度。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一枚红褐色的丹药以势如破竹之势塞进了她的嘴巴之中。
御绝妆惨叫一声,几乎觉得自己整个下巴都被任君行捏碎。
御绝妆不知道,从此刻起,才是她地狱的开始,这些痛苦,不过是些开胃小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