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嘴唇被他冰凉的嘴唇吻住,四肢瘫软在座椅上, 下一秒他得寸进尺起来,还撩起了我的裙子。
不要啊,滚开!我努力挣扎,却毫无意义。
“小璇,你不记得我了吗?”
这声音有着男孩特有的磁性,又夹杂着阳刚的霸气,加上这张帅气的脸庞,让我顿时失去了抵抗力。听他叫我小璇,这是我的乳名,我妈给我起的,怎么他知道?
在他嘴唇离开的空隙,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叫小璇?”
他又一次狠狠吻住我,从嘴角处挤出四个字:不告诉你。
他看我的眼神坏坏的,是我喜欢的那种坏,有些暧昧,又有些迷离。
经不住他的撩拨,我眼睛微微闭上,咬紧牙关等待狂风暴雨袭来。
眩晕中,我感觉自己身子被翻转,驾驶室的顶灯昏黄的照着,老爸就在旁边呼呼大睡。
这怎么可以,不行,不能这样!
努力让自己恢复意志和抵抗力,但一切都是徒劳,我依然四肢无力,任他摆布。
感觉这种状态持续了好久好久,等我醒来的时候,驾驶室里一片漆黑,哪来的光线,我怎么看见他的脸的?难道我是在做梦,我赶紧摸了摸旁边,抓到手机打开,将整个驾驶室照了一遍。
老爸斜躺在座椅上耷拉着口水酣睡如泥,我再照了一下我的身上,我的上衣纽扣被解开,裙子也是解开的。
顿时心里一慌,刚才不是梦境,真实发生了。
我赶紧把衣服扣好,皮带系上,扭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
忽然,后面车厢似乎有轻微的异响,联想到刚才的事,难道真的是他爬出了冰棺?
探头往车厢里看,我要亲眼验证是不是真的是他?
可我一看里面黑乎乎的,啥动静也没了。我想了想这事绝不能告诉老爸,走一步看一步呗。
睁着眼拿着手机一直坐到天亮,老爸醒来,我们继续上路。
第二天晚上,我们在一个小村子落脚,马路边住着一户人家,房子是纯木架结构,有点古风的味道。
我们敲开门后得知主人是一个老婆婆,儿女都搬去了新房,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住。
老爸问她忌不忌讳我们送灵人,她蠕动着那没有了牙齿的深褐色牙床说:“没关系,出门在外行个方便,是积德的。”
于是我们在这家老屋住下了。我和老爸分睡两间屋子,老婆婆很慈善,还特意给我们弄了吃的,老爸给她钱,她不要。
不过她出门时诡异地笑了一下:“你们晚上不要出房间,这地方有脏东西,屋里比较安全。”
我和老爸连连点头说好,就在我们要进屋时,院外传来敲门声,老婆婆说:“你们先进去吧,我去看看是不是又来了客人。”
我转身看了看四周,除了这栋陈旧的厢房,整个院落里就再也没有别的偏房之类的小建筑,这不符合一个村里居家的部署。
我越想越不对劲,正打算告诉爸爸时,他已经关上了屋门,我只得作罢!
我转身进入自己那间屋,里面点着油灯,按照老婆婆的解释是她一个人住,用不上那么多电,还是点油灯方便安全,也就没有拉电线。
但我一看,这屋里装修跟这房屋的陈旧度不相符,莫非是刚翻新了装修?或许是我太多疑了吧。
关上门,因为昨晚没睡好,一看见床就困得很,扑到床上趴着就不想动了,闭着眼准备入睡。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见了门外有人在低声说话,具体说得什么,没听清。起身轻轻走到门边,侧耳贴在门缝上,这时传来一个很沙哑的声音说:“老大,你说这事干不干,只要你点个头,我们保证不露痕迹,一定神不知鬼不觉。”
这人刚说完,另一个尖锐一点的男中音说;“鬼,鬼你个头,做这事我最反感别人说鬼。”
“是,是,老大,那你倒是说做不做?”
这时一下安静了,似乎都在等待那个所谓的老大发号命令。
我的心止不住狂跳起来,他们这么大半夜到底想做什么呢?难道是要谋害老婆婆?或者谋害我们?顿时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干!”
那个尖锐的男中音响起,干脆利落的说了一个字。
话音刚落,院里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这么大的响动,难道没惊动老婆婆吗?还是她睡得太沉了?我不免为她的安全担心起来。
谁知,脚步声越来越近,竟朝我和老爸的屋子这边走来。
我赶紧给老爸打电话,准备把他叫醒,结果,那边传来已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