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下升起发毛的感觉,阴森的停尸间,我站着,它躺着,忽然它翻身爬起来,朝我呵呵一笑,给我看看你把我画什么样了?
“死了!不过就在这里画,不用去停尸间!”老太婆朝病床上努努嘴,我一下反应过来,原来是给他画啊,原来他已经死了啊!这么帅的男人怎么就英年早逝了呢,简直是天妒英才啊!
接着我按照老太婆的古怪要求,割破了自己手指,滴了几滴血和在颜料里,开始忙活起来了。
很快,我画好了,细细端详了一番还算满意,把这个男人的帅气和气质展露无遗了。
猛地头上的灯闪烁起来,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这,这是闹得哪出啊?
下一秒我的手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我吓得神魂俱灭,这是什么鬼东西啊?
“呵呵,好啊,我看看亲爱的把为夫画成了什么样了?”一个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啊!我再也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与此同时头顶的灯灭了,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这时我借着窗外的月光发现,床上的男人已经坐了起来,正好整以暇地望着我。
“你?你没死吗?”我不自禁往他身上摸去,但是触手一片冰凉,我移到鼻翼处,那里全然没有一丝气息。
“哈哈,摸够了吗?”他把我的手往唇边轻啜,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你,你是鬼!”
“算吧,让我做你的鬼老公,可好?”接着他翻身下床,一步步逼近我,我吓得不住往后退。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是想挣点学费而已,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你的。”我终于抽出了手,捂在眼睛上瑟瑟发抖。
“不,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阳妻,你是逃不掉的。”
眼看他一步步向我逼近,伸出了双手,我猛地想到了胸前的玉坠,于是一把扯下向他掷去。
一声惨叫响起,眼前弥漫开漫天红光,我只觉得脑袋越来越重,就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神投向病床上,发现那里空空如也,之前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下一秒我想起了之前的事,吓得夺门而逃,刚打开门,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堵住了我的去路。
“少奶奶,我们该去参加少爷的葬礼了!”
“少奶奶?你叫谁啊?不是,那个,他去哪儿了?”
“少爷已经送去殡仪馆了,我是过来接少奶奶你的!”
我惊得要尖叫起来,“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少***,我怎么不知道啊?肯定是搞错了!”
我一边念叨着一边不露痕迹往门口溜去,想借机逃跑,这件事之诡异,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那高额的报酬我宁愿不要也不想趟这浑水了。
谁知,她一眼看出了我的企图,猛地抓住我的手臂。
“你要证据是吧?好,见了少爷,一切自有分晓!”
我吓得使劲挣脱,但这女人的手就像是铁臂似的,箍住我无法动弹,拉扯中我的玉坠掉到地上摔碎了,碎片溅到她身上,她怪叫一声,顷刻间就不动了。
我定睛一看,妈啊,她是一个纸人啊,怪不得妆化得如此妖艳,看上去十分怪异。
我吓得转身就跑,下楼梯时只觉得脚下一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是在寝室的床上,难不成之前的都是梦吗?
我摸了摸玉坠,还好好地挂在脖子上呢,但手腕上却有一个醒目的红色的手印,一时间我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只觉得脑子昏沉沉的。
不过幸好此后一直平安无事了,这件事我也很快忘记了,直到捡到那个破锦囊,现在想来这两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啊?”
“废话!当然有啊,那男人就是从你给他画遗像时,缠上你的,被你逃脱后,又用锦囊诱惑你。你打开了,于是就跟着你回家了,夜夜共枕,自然就……”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侦探天分,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的,可是还没说完就被卢灿的尖叫声打断了。
“闭嘴!不要说了,我是不是要死了?这几天玉坠变化得太快了,从原先的翠绿色,变成了黑色,而我的体温也无法温暖它了。这,是不是说明我快要死了,变成没有体温,冰冷冷的尸体?”
我一把抱住了卢灿,制止她在胡思乱想下去,鬼怪魂灵其实是不能伤人身体的,只能加深人心里的恐惧,让其自残,所以眼下千万不能让卢灿消沉下去。
“亲爱的,不是这样的,玉坠变色可能是它的寿命将至,并不代表你的生命力在减退啊。再说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