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看出什么了?”
“她是你朋友吧?可能苏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闻听此言,我颓废地跌坐回床边,心里的失落感排山倒海袭来。
“好了,也没有那么悲观了,关键时候请我姑姑出马呗,你先说说事情经过,我可是推理高手。”
这时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响起,还夹杂着哭声,我站起来一看,是卢灿的父母,他们和张老师一起来了!
我连忙迎了上去,简单介绍了一下卢灿的情况,卢灿的妈妈很快冲进病房,扑在女儿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刚想上前安慰,张老师却对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该走了,谢天华趁机就把我拖出了病房!
“走,我们出去说!”
我点点头,刚走出医院大门,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紧紧盯着我,我回头望去,只看见有个病房的窗帘微微动了一下,其余的并无异常。
我心念一动,仿佛看见了一双血红的眼睛在偷偷窥视着什么,看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我拉着谢天华跑出了医院,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刚才我看见有人在偷窥,从病房里的窗帘缝隙,我一时有不好的感觉了。”
谢天华想了想,“记住那个房间,下次我们去医院的时候,留意一下那个病房住的什么人?”
我莞尔一笑,还用留意吗?绝对是向之允无疑,他好像很关心我们的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我们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下,我简明扼要地叙述了一遍经过,谢天华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我感觉她惹上这些东西,绝不是偶然的,背后肯定有错综复杂的联系!我们现在去医院申请调出监控视频,看看送谢莎莎来的是什么人?”
我一下跳了起来,对啊,这不是一条线索吗?
于是我和谢天华飞奔回了医院,以找好心人为由,调出了监控视频。
可是接下来,我们一下就傻了,门诊大厅出现了卢灿,但是她好像是被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抱着,根本看不清样子。
不用说肯定是一个鬼魅,根本不是人,可是叶医生却口口声声说不是影子,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还和他说已经通知了病患的家属,一会儿就有人来了。
但是面对铁证如山的监控录像,叶医生开始大汗淋漓,一屁股滑到地面坐着,全然不顾了自身的形象。
谢天华和我对视一眼,我们把叶医生扶到椅子上休息,一时倒不知怎么安慰他?
“我就说啊,这个病患的症状怎么这么奇怪啊?明明脑子没有外伤,怎么可能会昏迷不醒呢?原来真是事出有因!前几天我姑姑说我这几天会撞邪,我还嗤之以鼻,看来这真是命中注定的,躲都躲不掉!”
叶医生开始喋喋不休起来,试图这样掩盖心里的巨大恐慌。
谢天华的神情却激动起来,一把揪住叶医生的领子,“你姑姑是做什么的?她有阴阳眼吗?”
叶医生略微有点诧异地盯着谢天华,“姑姑在农村生活,这么多年以驱鬼,算命,看风水为生,在当地颇有威望。前几天我爸爸生日,她才特意从老家来了一趟。”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谢天华为什么要找阴阳眼的人?向之允不就是吗?要不要告诉他呢?
就在我犹豫这一会儿,谢天华却已经和叶医生商量好了,立刻请叶医生的姑姑出山,解决这件离奇的事,于是我不得不把到嘴的话咽下,先见机行事再说。
事情的发展如今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送卢灿来医院的是一个不存在的人,那打电话通知我的也应该是这个东西,它和附在谢莎莎身上的鬼是同一个吗?
这番调查下来,非但没有解开一点谜团,反而让事情陷入了更复杂的地步。
不过好在我们又有了新的救兵,还是专家级别的,所以谢天华不断安慰我别担心,事情很快就会有进展的。
第二天上午,我们终于见到了风尘仆仆赶来的叶神婆,我望着眼前这个干瘪的老太婆,心里升起一阵失望感。
就她那样,风都能吹跑,走路都不利索的,能帮到我们吗?还是驱鬼辟邪这种高难度的!
我不住撇嘴,谢天华却暗中撞了撞我,示意我不要以貌取人,他轻声在我耳边说,这个叶神婆不简单,身上自带的阴气,那是很多年沉淀下来的,看来绝对是经验丰富。
叶神婆看见我们,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而是径直扑到叶医生身上,摸摸搞搞起来,一个劲儿嘀咕着,“宝贝娃儿,你有没有怎么样啊?快给姑姑看看,你有没有被脏东西近身?”
我差点要笑出声来,这个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