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贺箫身子渐渐有了一些温度,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我连忙起身穿好衣服,拉开门跑出去大声喊叫:“医生,医生,贺箫没有死,快救救他。”
看管员以为我神经病了呢?同情地看着我:“孩子,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别太伤心了。”
我激动地一把拉住看管员,拉着就往殡柜旁跑。来到贺箫身边,我抬起贺箫的手搓了搓,贺箫手指竟然弯了弯。
这下把看管员吓了个够呛,连连后退,转身边往外跑,边大声喊:见鬼了,见鬼了。
我跟着跑出来,几个医生听到这边的响动,急忙跑过来。拦住看管员问话。
看管员吓得浑身发抖:“死人复活了,见鬼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我跑过去,拉住一个医生就往回跑。其余的医生跟了过来。
贺箫被送进了急救室,我在外面焦急等待,此刻已经忘了冷。穿在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本来就很薄,垫在贺箫身体下,不一会就被贺箫衣服上暖化的冰给打湿了。
站在对面的男人们一直盯我看,一开始没注意到,后来我才发现,湿透的衣服因为太薄,紧贴着肉身,全身朦朦胧胧地被凸显出来。
特么全部一群色鬼,男人每一个不色的,看到美丽女人就移不开眼。
我身材算是火辣的那种,没有一个男人能逃过我这一关,加上现在薄如蝉翼的衣服是湿的,杀伤力和吸附力绝对一流。
急救室的门开了,医生出来,我第一时间从过去,拉住医生问:“怎么样?医生,贺箫他醒了吗?”
接着,贺箫父母也来到医生旁边,期待着医生的答案。
“他醒过来了,但是很虚弱,还得在急救室呆一段时间。”
贺箫父母高兴地拥抱着哭了起来,我听到这个消息,说真的也很激动,毕竟面对了四年的面孔。
我和鬼老公从殡仪馆回来已经是晚上一点多了,鬼老公硬是要拉着我去路边找帅哥,他说只要我看中的,只要阴阳八字吻合,就给我换回去。
我嘴上说不愿,但心里还是巴不得马上呢?
忽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那是我的同事高阳啊。平时里在公司很牛逼的一个帅哥,对我也有好感,只是那时候有贺箫在,彼此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但现在有鬼老公相助,我怕什么呢?不上白不上,上了也白上。
于是我对鬼老公使了个眼色,鬼老公蹭蹭地就走了过去,在高阳身上一擦,转身回到我面点了点头。
我赶紧上前拦住高阳:“呀,这么巧啊,高帅哥。你那粘人的女朋友呢,怎么不带在身边啊?”
此时,鬼老公走到路旁的小树林里,将真身脱离在不易被发现的草丛里,然后回来附上高阳的身。
还没等高阳回答,鬼老公就附上了,微笑点头示意我ok了。我便肆无忌惮地拦着高阳的手往回走。
这特么太刺激了,幸好当时留下了鬼老公,鬼老公对我真好。
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我看看了鬼老公,高阳清秀帅气的脸顿时将我带进了无法自拔的欲望中。
在夜色的掩护下,深夜一点无人街道,高阳搂在我细腰上的手有些肆意起来。当他滑动的瞬间,我知道又是鬼老公在作祟。
我在想我这个鬼老公上辈子一定是个功能旺盛的男人,那么我跟他是如何相识又是如何喜结连理,成为我老公的呢?
好想知道上辈子我到底做了什么,这辈子给我这样曲折和惊喜。
我忽然哎哟一声用力扶住高阳,他见我表情痛苦,着急地问我怎么啦。
我说脚崴了,好疼。他急忙蹲下身,将我抱起放在路旁的草坪上。然后撩开我的裤子,隔着丝袜帮我揉搓起来。
我又叫了一声,疼。他心疼地俯下身去,用嘴隔着丝袜给我吹暖气,一边吹,一边揉。
当他那股暖流浸在我脚踝上时,我明显感觉到是一股阴阳之气的合体。我的血液从脚一直向上沸腾。
不知不觉间我全身发软,额头冒出了汗。他用袖子帮我擦了擦,然后蹲下,让我趴在他背上。
怎么可以?阴夫?高阳?我现在已经分不清这份疼爱来自高阳还是阴夫韦哥。但我感觉到我的内心无法拒绝,不管来自谁,已经不重要了。
我试着站起来,一只脚颠着慢慢扑在他背上。他猛地双手扣住我的圆润丰满的臀部,往他背上一耸,我双腿被他强迫性打开,夹住他的腰部。
传遍全身的酥麻让我不能开口骂人,要不然我的想说:你特么背个人至于吗,
我只得双手使劲箍着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