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再三,许蓝还是妥协了:“明天你去接妈吧,儿子的安全最重要。”第二天下午,婆婆提着大包小包得来了。
一进门,她就大声嚷嚷:“兰,妈来了你就放心吧,管它什么鬼怪都靠近不了我孙孙了。你看我带了很多宝贝,这可是去我们村最有名的张神婆那儿求的。”
许蓝厌恶地别开了头。一个小时后,在婆婆的辛勤劳动下,卧室的每个角落都洒上了米,门上床上贴满了符。许蓝强忍着没有发作,她也想看看这个土办法有没有用。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许蓝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婆婆更是洋洋得意,俨然成了家里的大功臣。这天早上阴雨绵绵的,婆婆出去买菜很久还没回来。许蓝一个人在家陪儿子玩皮球,儿子高兴得直蹦,突然儿子的脸转开了,不停得笑。
许蓝奇怪极了,只见皮球不停在儿子面前弹跳,仿佛有人在拍一样。许蓝朝墙上看了看,她马上掩住了嘴,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又出现了。
它们走到了许蓝面前,这一次她彻彻底底得看清楚了:一个是大概六七岁的小女孩,穿着很破旧的花棉袄;另外一个女人大概有三十来岁吧,也穿得很破旧。
女人望了望四周贴的符,轻蔑地笑了笑,那些符就一张接一张地往下掉。女人朝许蓝笑了笑,抬起手指了指自己,小女孩和儿子,拉起小女孩的手慢慢消失了。
许蓝彻底病倒了,躺在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婆婆也吓坏了,嚷嚷着要回去请神婆来,老公急得直跺脚,全家一筹莫展,不知沾惹了什么脏东西。
良久,许蓝轻轻说:“我感觉它们并没有恶意,每次来儿子都不停得笑,很高兴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解开这个迷团。。。”突然,婆婆跳了起来:“我有办法了,我马上回家一趟,等我回来,麻烦就能解决了。”
几天后,婆婆回来了,带回了令人震惊的真相:原来那对母女是儿子前世的妈妈和姐姐。一场意外的天灾让他们死于非命,妈妈和姐姐一直在一起,弟弟却失散了,它们不放心,几经辗转找到弟弟,就是想看看他过得好不好。
神婆劝了它们很久,让它们安心走,再爱也不能这样时常去看,会惊着孩子的。许蓝听到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当晚,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女人和小女孩拥抱儿子,不断得亲吻儿子。
许蓝轻轻说:“你们放心走吧,我会爱他,让他幸福的!女人和女孩一起向她鞠了个躬,渐渐消失了。
许蓝醒来,连忙去看儿子,只见儿子的手腕白白净净,那个印记已经彻底消失了。许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知道它们放心走了,不会再出现了。”
“第一个故事完了,你好好领悟其中的道理。接下来开始讲第二个……”
故事倒是挺好听的,但我依然痛得龇牙咧嘴,还领悟,领悟毛线啊,老娘反正都快死了。
“向辛一入校,就觉得气场不对,寝室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阳光都照射不进来,感觉非常阴冷。同室的室友个个都非凡,不是去谈恋爱,就是泡网吧,经常都只有他一人。
半夜,向辛被一阵冷意惊醒,睁开眼睛,窗外瓢泼大雨夹杂着大风。向辛连忙起身关窗户,地上已经湿了一片。
突然,向辛瞪大了双眼,玻璃上有一双哀怨的眼睛瞪着他,一张女人伤痕累累的脸在窗户上若隐若现。向辛偏着头刚要看个究竟,那张脸竟然转过去,渐渐消失了。此时,一阵更狂烈的大风吹过,夹杂着凄凄的哭声,令人无比心酸。
向辛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分辨声音的来源,竟然是来自寝室。哭声回荡在四周,越来越大声,他不禁捂住了耳朵,可这鬼魅般得哭声还是环绕在耳侧。脖子上一阵发热,他低头看见胸前的观音竟然发出莹莹绿光,眼前的一切越加模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向辛再度醒了过来,四周静悄悄得,外面的大雨也不知何时停歇了。他连忙摸摸颈上的观音,幸好还在,他长长舒了口气。但当眼睛看到窗户下方时,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起先被雨打湿的地面,居然若隐若现地凸显了几个字:冤!冤!冤!
向辛再也承受不了了,用被子捂住脸,不停发抖。自己真是太倒霉了,才入校就被冤魂缠上了,以后的日子怎么办啊?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双冰冷的手突兀地扯开了被子,明亮的灯光令他睁不开眼睛。小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向辛一把把他拖到了窗前,可地面除了水渍,一片空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自己真在做梦?
自此以后,向辛噩梦不断,女人的嘤嘤哭声夜夜不绝于耳,现在他特害怕夜晚睡觉。眼看着向辛精神越来越差,小徐也有点半信半疑了,他叫向辛牢牢记住梦境,争取有蛛丝马迹可寻。
近日的梦稍微有了改变,女人不光只是哭,还拿出一把木梳梳一个绿油油的手镯。小徐一听,